一听是公的,男人面色微变。
它难道不懂男女授受不亲?
程懿又问:“几个月了?”
苏礼想了想:“七个多月。”
“嗯。”
那边又传来一阵敲键盘的声音,随后,程懿道:“给它预约了明天的绝育,你忙你的,我找人送它去。”
?
柴柴立刻一个腾跃,竖起了耳朵。
苏礼虽然正有这个打算,但程懿安排得这么快,几乎是瞬息之间,让她懵了一下。
程懿说:“我问过了,六到八个月是绝育的最好时间,对它身体好。”
苏礼心想也是,反正早晚都要做,提到明天也无不可。
程懿看着它不安生搭在苏礼肩上的爪子,略微眯了眼:“医生说,绝育前它的罐头——”
柴柴立马收回爪子,跳下了苏礼的床。
程懿颔首。
苏礼:“罐头怎么了?”
男人正色:“罐头零食还可以继续吃,术前八小时禁食禁水就可以。”
当晚,关灯之后,房间内照例进入深夜茶话会阶段。
陶竹最先抛出话头:“今天约会怎么样?”
苏礼将被子往上提了提:
“不知道怎么说。”
“就……真的觉得他变了好多。”
温柔了、更在意她的感受了、不再具有压迫性了……
这些都暂且不论,总而言之,就是相处起来舒服了很多。
和以前完全不同的相处感受,不再像是永远飞快地赶着某种进度。
让她觉得即使是消磨时间,也很有乐趣。
陶竹忽然问:“这事儿你哥知道吗?”
“疯了吧,我现在告诉他,不等于找死么。”苏礼说,“到时候再看怎么松动他们吧。”
“找个机会还是要跟你哥说说,他挺关心你的,经常找我问你的情况。”
苏礼侧头:“他是没有我微信吗?干嘛要通过你?”
陶竹迅速打了个呵欠,背对她:“好困啊,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