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柔抱紧他,“婆婆的事情,你也别忧心了,我查过,教唆她人故意伤害她人,并未致人死亡或重伤残疾的,也就才判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。”
虽说温柔挺意外自个婆婆竟然做出那样的事情,但到底是自家丈夫的母亲,温柔也不好说她不好。
何况她是要安慰丈夫,不是来数落婆婆的罪行的。
“嗯。”靳寒川揉了揉妻子的脑袋,而后又摸了摸她的脸,并未在陈云香的事情上多谈,“睡吧。”
温柔是一名小学英语老师,这个点她早就睡觉了。
见靳寒川明显心情有所好转,温柔也不再逞能,她闭眼,慢慢地睡了过去。
在她睡着后。
靳寒川将她身放平在床上。
看着温柔恬静温和的睡容,靳寒川抬手轻轻地描绘她的脸庞。
他抚摸得分外轻柔,好似在抚摸自己的心上人。
只是在指尖触及到女人鼻梁上的那颗痣时,他眼底的情意,一下子,便散开了。
将手从温柔的脖颈下抽了出来。
靳寒川起身拿过香烟,走出了卧室。
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他用打火机点燃了香烟,重重地吸了一口。
他对着客厅的半空,缓缓地吐出了烟雾。
他的眼眸开始飘得飘忽,眸底也布满了哀伤与悲痛。
——
就算她长得跟她一模一样,可到底不是她……
——
一早起来,就被人危险的抵着,许简一无言地看着天花板。
靳寒舟的精力,真的是……旺盛的可怕。
抬手将男人搁在她身前的手给移开,许简一准备起床了。
再跟靳泰迪待在一起,许简一觉得自己迟早让他给吞了。
还没等许简一爬起来。
男人就被她弄醒,直接双手双脚一起地缠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