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墙不过五米,冀州死士很快便爬上墙头。
墙头上已经是血腥的战场,一名冀州死士才露出头,突然一柄长枪直接贯穿了他的眼睛。
冀州死士发出一声哀嚎,直接跌落下去。
但那个西洲兵还来不及高兴,一把长刀刺穿他的小腹。
冀州死士一脚踹在他身上,将其踢下城头,顺手拔出环首刀。
赵充国立于高崖之上,俯视战场。
见到身材青袍的冀州死士已经占据了城头,转头吩咐,“退至第三道防线!”
城头上的西洲兵如同潮水般退下城头,冀州急忙追杀,却是发现前面不过百米居然又有一堵墙,这墙更高,将近十米!
正在他们惊诧之时,西洲兵已经退入关隘之后,厚重的吊桥开始升起。
冀州死士急忙朝吊桥冲去,但一些人却是突然感觉脚下一空,下一刻,刺骨的痛苦从下身传来。
后面的士兵看去,便见前方的同伴落入了壕沟之中,锐利的木桩穿透了他们的身体,鲜血淋漓,状容可怖!
这些士兵皆是心中惊骇,但他们耳中却是只听一声。
“放箭!”
无数箭矢攒射而下。。。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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射而下,冀州兵便像是麦子一般倒下一片,残余的士兵还待逃跑,又有数十支箭矢射来。
城墙之下,只剩下还没有断气者悲惨的哀嚎。
文丑还没从攻下城墙的喜悦中走出,便看到这一幕,脸色铁青。
王泽同样看到了这一幕,脸色变化,“将军,连日进攻,士兵损失极大,若是继续如此恐怕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这一次,文丑却是没有如同往常那般发怒,或是嘲讽。
而是认真考虑起来,这几天连续强攻,虽然攻破了对方的两道防线,但自己这边却是折损了近两万人!
而对方那边损失不过千余,这战损比例悬殊,而看对方这样子,还不知道还有几道防线。
自己的兵力这样消耗下去,也根本无力进攻西河了!
那攻破这狼谷关隘,又有何用?
或者,按照王泽的提议,绕过狼谷。
但那又需要多花四日时间。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