载着一家人的豪车在去往机场的路上不知疲倦的行驶。
只是一刻钟后,他们的车被拦下。
副驾驶座下来一个人为后座的人开车门。
男人从车厢里慢条斯理迈出脚步,然后笔挺的站直,缓缓走到豪车前。
夜色浓得像墨。
戈尔院长还是看清楚了男人的长相。
是晚上七点钟敲响时,他见过的人。
这个人很有钱,他兜里就有他的钱。
戈尔院长硬着头皮下车:“傅先生,这么晚了,怎么在机场?”
傅骁霆的神色隐匿在黑暗中,浑身散发的气场堪比夜幕深海,令人窒息。
唯独他自己从容轻松:“生病的人睡不好觉,所以来找戈尔院长聊聊天。只是没想到找到这里才找到您。”
戈尔院长看不出傅骁霆有找不到的人任何焦急,平静得好似任何情绪都无法动摇他。
戈尔院长看看车里的家人,他一咬牙:“我家人要去旅游,我送送他们,如果傅先生要找我聊天,我就不送他们进去了。”
他对他家人说自己还有点事,明天再去国外找他们。
戈尔让司机继续开车去机场,他一个人站在马路上,像是落单的羔羊站在狼群里。
深夜的车很少,穿梭得很快,也许随时会有一颗子弹穿过风射穿他的太阳穴。
戈尔没有了车,看着傅骁霆的车。
看似普通,材质却非同一般。
他的东家也坐这样的车,子弹打不穿,炸弹炸不坏。
有钱人都怕死。
他问傅骁霆:“我们能在车上谈吗?”
傅骁霆邀请他上了车。
他们没谈论什么,傅骁提只是带他去了一个地方,是一间破旧的铁皮屋。
戈尔院长心脏砰砰直跳,这是他给很多人做过不正规手术的地方。
那盖住羞耻烙印的遮羞布像被人猛地撕开,他甚至下意识恼羞成怒:“傅先生。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?”
“这是你开始的地方,也该是你结束的地方。”
傅骁霆叫来了保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