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喊什么夫君你撑住不能倒的话,这话喊出来就是刺痛古铖勇那颗极度恐惧年老与失权的心。
苏姨娘聪明的对古瑄道:“瑄哥儿,你是因着军务太繁重,累病了?”
三总管忙道:“二夫人,瑄少爷是日夜巡逻营地,又暑气入体,这才病倒,如今好了不少,诸位名医都说,没甚大碍,但需要静养。”
古苏两位老大夫表示:他的病太难看,我们只能模糊说话,以求自保。
“爹娘,你们喊我回来有何事?”古瑄连马车都不下,坐在车里问。
瞿同知恨不能戳瞎自己的眼睛……就这种玩意,古铖勇为何要扶?他不理解,但他害怕,所以必须虚与委蛇,以求自保。
古铖勇问古苏两位大夫:“瑄哥儿的身体,能否出门做客?”
古苏二老:“……”
心痒痒,想研究一下他们父子的脑子,没准他们能发现什么新病症,得以千古留名。
“回禀主子,若是外出做客个把时辰,无须动武的话,瑄少爷撑得住,但最好是快些回府将养。”古老大夫道。
苏老大夫点头附和,加一句:“出行前,最好行一轮针,瑄少爷能好受一些。”
“不必,喝神茶就行。”古瑄笃信神茶,觉得喝口茶就能解决的事儿,没必要挨针扎。
古苏二老齐声道:“行一轮针,能治病,喝神茶只能提神。”
还是耗你精气来提的神。
“按照两位老大夫说的办。”古铖勇下令。
二老上车,给古瑄行了一轮针后,古瑄的脸色果然好了不少,看着没那么病入膏肓了。
“都指挥使,时辰不早了。”瞿同知催促,再磨叽,到午园就天黑了。
“瑄哥儿、碧娘,你们去吧。”古铖勇大言不惭的交代:“记住,你们是我古铖勇的女人与儿子,即使到了京城,你们的腰板也能挺直,何况在这首府城。”
不用怕一个小小阉贼!
齐天使都被他骂得打了不知多少个喷嚏,怀疑自己得热风寒时,听到小侍从来报。
“齐天使,瞿同知、古铖勇家的妾室与庶子在午园外求见!”
“瞿同知?”齐天使转头看向窗口,笑了:“这个点来,想来是大事,请瞿同知他们进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侍从离开,一层层通报,让午园大门的守卫,把瞿同知、苏姨娘母子带来小楼,见齐天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