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张志诚手上这块表,是他好几年的工资。
他几年不吃不喝,才能买得起一块表。
唉,真是同人不同命,严兴业心里五味杂陈。
张志诚不知道随意自己看下时间,让严兴业有那么多想法,
边走边问道:“你最近如何?还好吧?”
果果将严家人送进局子的事,只对卓景叶,顾汐童几人说了。
张志诚并不知情。
严兴业扭头看向张志诚,确定他真的不知情,长长叹口气,如实道:“不大好。”
“怎么了?出了什么事了”张志诚问道,对这个曾经的兄弟,张志诚还是关心的。
严兴业再次叹气,说道:“说来话长,一会儿坐下慢慢说。”
“好!”张志诚对服务员说道:“有包厢吗?给我们安排个小点的包厢。”
服务员歉意地说道:“先生,对不起,包厢已经满了。
先生几位?我给先生在大厅里安排个安静点的位置。行吗?”
“也行,我们就两人。”张志诚说道。
服务员说道:“那个临窗的角落如何?那里视野好,也安静。”
张志诚看了看,点点头,“行,就那里,来份你们店的招牌鱼,再配两道时令蔬菜。”
“好的,先生!”服务员将二人领到座上,给二人上了茶水,才退下。
服务员离开后,张志诚将茶水推到严兴业面前,问道:“是工作不顺心,还是生活上有困难?”
严兴业端起茶杯,抿一品茶,重重地叹口气,说道:“两者皆有吧,志诚,你说,我怎么就把生活过成这样?”
说着,严兴业将最近发生的事跟张志诚说了。
当然,隐去了他让母亲带着兄弟姐妹来京北要果果安排工作的事,只说了他的无辜与无可奈何。
张志诚听了严兴业的话,跟着叹气,“你妈太不讲理了。
你呀,本来有大好的前程,全被你家人拖累了。
当年,要不是你妈和你妹追到京北来,你和景叶不会走到离婚的地步。
原生家庭对你的影响太大了。你呀,趁早跟他们断干净。”
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,严兴业深有感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