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呢?
她的双眼深陷、嘴唇干裂发白、目光呆滞。
甚至鬓角,都在昨晚悄然浮上一层白霜。
一夜白头的事,并不是传说。
总之。
已经连续两天两夜都没合眼,长时间处在深深的自责、悔恨尤其是恐惧中的丁海棠。
现在的样子,就像一个在农历七月十五的午夜,从荒坟内爬出来的异界生物。
“哎。”
缓缓坐起的路玉堂,看着妻子半晌,才轻轻叹息。
抬手拍了下她的肩膀,却没说什么。
抬脚下地,走进了洗手间内。
因为他很清楚。
现在无论和妻子说什么,她都无法接受自己被人利用,连累丈夫乃至整个路家都堕入深渊,自己更是痛失当前一切的残酷现实!
“老路,你说我如果在赵帝姬的婚礼上,吊死在她家大门口。能不能帮路家,起到一点正面作用?”
当路玉堂走出洗手间后,丁海棠声音沙哑的问。
路玉堂——
慌忙厉声喝道:“大清早的,你胡说什么呢你?”
“我没有胡说!我就是这样想的。”
丁海棠忽然尖叫:“我唯有在那个小贱人的婚礼上,吊死!才能让她知道,我丁海棠就算是死,也得溅她一身的血!让所有人都知道,路凯泽垂涎南娇电子,就是被她
蛊惑的!是她利用我之后,却翻脸不认账。”
她的眼睛开始发红,却有疯狂的亮泽浮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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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要走火入魔的征兆。
现在的丁海棠,只想杀死两个人。
一个是愚蠢的自己。
一个就是利用她、出事后马上把她踹开的赵帝姬。
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