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,妈妈,您可别乱说话嘛,这上上下下的百十来口,可都想活命呐。”刚刚守在晋风身边儿的丹露,赶忙上前拿着帕子捂上了老鸨子的嘴。
“他真的能干出来?”老鸨子一脸狐疑,“刚在屋子里,发生了什么?”
“也没什么,”丹露想了想,“杨二爷让水六儿伺候着,风大爷就说,要给出银子给水六儿梳拢了。”
“杨二爷也动心了,还说梳拢了她,就带她回府。可这个傻妮子不知道犯了什么轴,说什么也不同意。”
老鸨子冲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“以为自己是个什么金贵人儿?还想进宫做娘娘不成,这下好了……作死还得带上我。”
骂归骂,老鸨子再不满也不敢搅和了杨佑安的事,当天下午,就已经将第二天要公开拍头牌姑娘的消息散了出去。
听说有酒有果子又有人直接出底价,大家都想要来凑凑热闹。
刘宝珠得到信儿的时候,人正在央楼,掌柜的像讲闲话儿一样讲述着,时不时用眼睛瞄着刘宝珠。
“外头都在传,是那女骑惹闹了杨二爷。按说不应该,杨二爷不像是个能跟女骑计较的人。”
刘宝珠按在柜台上的手指,轻轻的扣着。
略一思忖便能想明白其中的关键,镇国公府正在风口浪尖儿上,他不是傻的,他不会干这种事儿的。
理由就只能有一个,她说的,她着急了,她不想等了!
刘宝珠急忙回了府,从自己私库里取了二十万银的票子,装到了一个荷包里。
“你过来,”刘宝珠走到二门外,向小泽招招手。
“哎!”小泽欢快的跑了过来,恭谨的立在了刘宝珠跟前儿。
刘宝珠把荷包递了过去,轻声说道,“你去寻下杨二爷,把这个给他。”
“大姑娘信得着我?”小泽接过荷包那一瞬间,便猜到荷包里装的是银票子。
刘宝珠点头,“告诉二爷,银子不够就过来拿。”
“有马!你会骑的话,就去马房挑去。”刘宝珠见他要跑着去,又叫住了他,“小泽,路上注意些,别让人看见了你。”
“我晓得!大姑娘放心。”
小泽没去马房,自己从侧马跑了出去,抄小路去了伢行。
管事的见到他吃了一惊,“这怎么才一天就被退回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