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安娜这个名字,像一根淬毒的针,扎在他心头将近半年。
最终,他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,用笔尖在那个名字上轻轻点了一下,留下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墨点。
她必须来。
这场戏,缺了她这个最重要的观众,就毫无意义。
……
镜头拉回。
金安娜坐在车里沉默了好一会儿,”等会儿,你刚刚说什么,他的葬礼?”
“他死了?”
一股寒意瞬间从金安娜的脊椎窜上头顶。
她猛地挺起身,双脚腿在车垫上刮出呼啦的声响。
葬礼?
罗伯特死了?
这不可能!
罗伯特,他可是珐国中情局局长,虽然退休在家,但也不至于突然暴毙吧?
那个像九命怪猫一样的男人,那个用阴谋和谎言编织的中情局局长,会这么轻易地死于癌症?
金安娜的呼吸变得急促,敏锐的直觉在她脑中疯狂拉响警报。
这不是通知,是邀请。
还是一场精心策划的、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邀请函。
邀请她去观看一场由罗伯特本人导演的“死亡”。
而此刻去不去已经由不得她,因为自己已经在去的路途上。
金安娜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松,松了在捏。
罗伯特设下这个局,目标必然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