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下就洞房,无需换。”萧迟说。
这时外屋脚步声响,是下人送饭菜来。
萧迟握起她手,两人出去。
他已经在宴席吃饱了,只坐在膳桌边,静看着姜心棠吃。
姜心棠吃了七分饱便停下。
旁边服侍的嬷嬷婢女将饭菜撤下,端了水进来。
二人用牙粉擦牙漱口,洗了脸,净了手,相携回里卧去。
婢女嬷嬷们退出去,带上门。
到了床前,萧迟摊开双臂,让姜心棠给他宽衣。
喜服才褪下,姜心棠就被他抱起。
女子柔软的身子很快就被男人刚硬的身躯压于床上…
忙活了一会,姜心棠突然低呼,“疼…”
萧迟动作一僵,怎么还会疼?
孩子都生了,不是第一次了,以前也没有刚开始就叫疼啊。
她敏感,只要不是直接来,先吻一吻她,或抚摸抚摸她,她便很能接受他的。
就算会疼,也是他后面禽兽不控制力道的时候。
可现在他才刚开始,她也湿润…
“有东西硌到我。”姜心棠又说。
萧迟这才反应过来,闺女方才在喜床上捡红枣桂圆,喜床上铺了许多红枣桂圆花生,寓意早生贵子,他棠棠是被这些东西硌到了。
他忙把姜心棠抱起来。
香烛摇曳,整个里卧明亮,姜心棠衣裙已经被剥干净,有些难为情地贴紧在萧迟怀里,扭头看那一床的红枣桂圆花生:“…先穿衣裳,把这些收拾掉。”
萧迟却单手抓住喜被一抖一甩,那些红枣花生就全被抖到地上去了。
之后重新把怀里的人儿压到喜床上去。
这一夜,龙凤烛燃到天亮方烬,二人也天将亮才睡去。
翌日,三个孩子早早就起来,在府中玩耍。
下人们也天将亮就起,有条不紊地打扫着府内各处。
大长公主夫妇昨夜歇在儿子府中,也早早起来,用完早膳就等着儿媳来给公婆敬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