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首童年时唱过的歌谣,林怀乐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却清晰可辨。
正是他母亲葬礼上所唱的歌谣。
余文慧心中一凛,意识到这正是李俊的布局。
原来李俊早已让杨吉光潜入羁留病房,秘密录制了林怀乐的声纹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余文慧低声说道,
太子此时走了过来,当众撕毁了“筶筶大会”成员名单,声音坚定而有力:“从今往后,我们只认丙十七名录。”
他将账本递给了余文慧,封皮上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。
余文慧翻开账本,内页夹着一份猛虎堂资产转移协议。
她心中一震,原来猛虎堂的所有不动产已经过户至“丙十七后代教育基金”,法人代表竟是婉婷。
“阿泽的心愿,现在已经实现了。”太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。
余文慧接过账本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
她抬起头,看向太子和那三名前红棍,心中充满了敬意。
“谢谢你们。”她低声说道,声音坚定而充满感激。
太子点了点头,目光坚定:“我们欠阿泽的,现在终于还清了。”
余文慧转身,手中的防水袋和账本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沉重。
她深吸一口气,心中充满了决心。
她知道,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。
夜色渐深,余文慧的身影在公园的小道上逐渐消失,背影坚定而决绝。
她知道,这场斗争还远未结束,但她已经不再孤单。
夜风穿过公园,带着泥土与野姜花的混合气息,吹乱了余文慧额前的碎发。
她没有回家,而是直接打车回到了律师事务所。
写字楼早已人去楼空,只有冰冷的应急灯在走廊里投下惨白的光。
“啪嗒”一声,办公室的灯被打开。
余文慧将那沉甸甸的防水袋和账本放在桌上,仿佛放下了一座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