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从文又道,“至于另一个用意,那在学生看来,太子爷那边是。。。嘿嘿,又缺钱了!”
说着,他放下酒杯,拿起盘中一只醉虾,慢慢的剥着,笑道,“京城乃天子脚下,大明首善之地。。。。”
忽然,李景隆笑着打断,“当年我随便出了个主意,秦淮河和城中的妓院收取花酒税,就赚的盆满钵满的。现在他把整个京城的工商都给了我,自然是希望我多开几条财路!”
“不算外城和京畿诸县!”
范从文笑着接口,“仅应天府内,就有民四十七万余人。当然,这其中还没算上外地在京的客商,来京讨生活的脚夫,运河船工等人!”
“每年光是门税,就是数以万计的银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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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朝廷尚未还征收货税。”
“临街各商铺的铺税也是一片混乱!”
“还有官房!”
“甚至民间房屋的交易,牙人的契税。。。。。”
“呵呵,人越多,钱越多!朝中诸位大人,不是没有精通经济之道的。不过都是自持身份,不愿意为了弄钱,而在民间落下个坏名声而已。”
“钱都是小问题!小事!”
李景隆又端起茶盏喝了一口,再道,“我想的是其他事!”
“呵!”范从文忽压低声音,挤眉弄眼道,“如今明公掌管京畿治安,这差事可比手握兵权,更好呀!”
带兵,管的是人。
而李景隆现在,要管的是一座城。大明帝国的都城。
~
这一天,是李景隆人生之中最重要的转折点。
同样,也是有些人,人生之中的终点。
滴答。。。。
镇抚司的铁牢,似乎有永远都滴不完的水。
所以即便是温暖的春天,这座牢房之中,也格外的阴冷。
滴答。。。
滴答。。。
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