骤然,好似天边一阵闷雷传出,让人心头猛的一颤。
“几月了?还打雷?”
侍卫头目纳闷的骂了一句,带着两名手下,缓缓朝着关押燕王朱棣的屋子走去。
他站在门外侧耳倾听,屋内毫无声音。
咚咚,他敲打房门,“几位爷都睡了?”
屋内还是毫无反应。。。。。就好像从来都没有人一样。
“几位爷?”侍卫头目提高音量,屋内还是没有回声。
然后他后退半步,摸着手中的腰刀,对着身边两个属下用了个眼色。
一人对着房门一推,吱嘎一声,门应声而开。
三人同时入内,屋内黑麻麻一片,朦胧之间好似有人躺在炕上。
“几位爷?听见了回应一声。。。。”
侍卫头目心头一颤,床上的人影动也不动,好似死了。这几人虽是罪大恶极的罪人,但若真死在他的看守之下,他也绝对活不了。
“燕王。。。。。。”
呼!
砰!
一道黑影,当头砸下。
一声闷响,那侍卫头目哼都没哼,直接躺下。
与此同时,黑暗之中又是一道人影闪现,又是砰的一声。
最后剩下那侍卫还没反应过来,就好似被泰山压顶一般压住头脑,接着咔嚓一下,有人在他喉咙上重重的踩了一脚。
屋内。。。。真的安静下来。
但却有重重的压抑着的喘息声。
忽的,一道月光滑落。
敞开的房门口,朱棣面无表情,手中的铁链上挂着一把铁索。他正是用此物当做流星锤,一下结果了那侍卫头目。
朱高煦站在地上,手中同样是垂着血水的铁索。他低下身,在死不瞑目的侍卫鼻息上摸摸,面露冷笑。
而另一边,则是朱高炽趴在地上,小眼睛四处乱转。
朱高燧死死的抱着早就死透了的侍卫的脑袋,还用力的捂着人家的嘴,双腿呈老树盘根的招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