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倩点点头,眼睛依然盯着电视:"嗯,计划。。。"
尴尬的沉默再次降临。王强清了清嗓子:"那个。。。你睡床,我睡沙发。"
宋倩这才抬头看他:"沙发太小了,你睡不下的。"她犹豫了一下,"床。。。很大,我们可以各睡一边。。。"
王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:"你确定?"
"只是睡觉而已。"宋倩故作轻松地说,却把枕头摆在了正中间,像一条无形的分界线。
夜深了,两人背对背躺在kingsize大床的两侧,中间隔着一片无人区。宋倩能感觉到身后王强的体温,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。她数了几百只羊,却依然无法入睡。
"王强?"她轻声唤道,"你睡了吗?"
"没有。"他的声音清醒得不像话。
宋倩翻过身,在黑暗中看着他的背影:"我在想。。。明天见到张老后,我们该怎么救文洁他们。。。"
王强也转过身来。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,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:"我已经安排好了。等确认安全后,会有人接他们回城市。"
两人面对面躺着,近得能闻到彼此的呼吸。宋倩发现王强的眼睛在黑暗中格外明亮,像两颗深邃的星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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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王强。。。"她鼓起勇气问道,"如果。。。如果没有文洁,你会不会。。。"
问题没说完,但王强明白她的意思。他沉默了一会儿,轻声道:"人生没有如果,宋倩。我注定会遇见文洁,就像注定会遇见你一样。"
这个暧昧的回答让宋倩心跳加速。她不该继续这个话题的,但某种冲动驱使她向前:"那。。。在咖啡厅那天,你吻我。。。只是因为任务吗?"
王强的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被单:"一开始是。但后来。。。"他抬起头,直视她的眼睛,"后来我发现你比我想象中更勇敢,更聪明。。。"
两人的距离在不知不觉中缩短,中间的枕头不知何时已经被挤到一边。宋倩能感觉到王强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,温热而急促。
"我们不应该。。。"王强低语,却没有后退。
"我知道。。。"宋倩回答,却向前倾身。
当他们的唇终于相触时,宋倩脑中响起警报,但身体却背叛了理智。这个吻温柔而试探,像是一场小心翼翼的冒险。王强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,指尖微微颤抖。
分开时,两人都气息不稳。宋倩的唇上还残留着王强的温度,她应该感到愧疚的,但心中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。
"文洁。。。"王强突然低声说,像是提醒自己。
这个名字像一盆冷水浇在宋倩头上。她猛地后退,差点摔下床:"对不起。。。我不该。。。"
王强抓住她的手腕稳住她:"不,是我的错。"他的声音充满痛苦,"我太混乱了。。。"
宋倩蜷缩回自己那一侧,用被子紧紧裹住身体。天啊,她刚才做了什么?文洁是她最好的朋友,而现在她居然。。。
长久的沉默后,王强轻声说:"睡吧,明天还有重要的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