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都不用阮老大有情绪,臭女人早上门找茬了。
边上的薛海兰,似被阮老大的“实诚”给吓了一大跳。
然。
不等薛海兰来拦,阮老大又上前半步的道,“从小宁……掌管爱信以来,这些年,和锦湖有很多合作。不论中间遇到什么事,爱信都一直坚定的站在锦湖这边,对吧?”
“对”
秦向河表示同意的点头。
臭女人脾气是很差,也狡诈多疑,但这些年,虽有利用过锦湖和几家的争斗,却没一次损害过锦湖集团的利益。
这点上,是无可反驳。
阮老大很满意秦向河的这个态度。
那张黑脸难得的露出一丝微笑。
他看了看会客厅,又回过头的继续说。
“如今,公司规模越来越大,落她肩膀上的担子,也越来越重。毕竟是一个女人,现在,还要将很多精力放到孩子身上,很多事情可能会顾虑不到。不论是作为……朋友也罢,还是作为合作伙伴,我希望有事的时候,你都能帮她一把。”
秦向河皱眉问,“阮总,是不是爱信出了什么事?”
因为,从表现来看,阮宁哪是什么怕肩上担子重的女人。
且,与人争斗的经验,比他都要丰富。
这么多年,如联荣、龙久和百安这些,都挫折不断,除了锦湖外,也就爱信一帆风顺,还是悄无声息就变得壮大的那种。
在他印象中,就没阮宁搞不定的事。
阮老大突然的冒出这么一句,肯定不是无的放矢。
只是,下午在阳台那,谈了那么久,也没觉察阮宁什么异常,
“你别听老阮瞎扯!”
薛海兰这时上前,一把将阮老大推开。
之后,笑着对秦向河解释,“他啊,就是从爱信退下来,加上这几年,我们俩一直在新西兰带孩子,他总觉得小宁一个人打理爱信,应付不过来似得!主要也是,这些年,阮宁身边也没有个帮手啥的,朋友也没几个,万一有什么事,唯一能施以援手的,也就你了。所以,就多啰嗦了几句,你别介意!”
秦向河恍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