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的他还在积极改造中。
没等秦安富开口,秦爱军先急眼了,“这个时候你就别给霄儿添乱了,你是嫌他肩上的担子还不够重是吧!
爸生日他都只有吃口饭的时间,眼下这种天灾指不定是妖族发起总攻的信号,你这个时候还要分他心,你是不是想拉着整个乾国给你儿子陪葬啊!”
他不担心秦孝吗?
怎么可能不担心,那毕竟是他儿子。
论疼秦孝,他比谁都疼的丑。
如若不然,秦孝能有今天的无法无天。
不说百分之九十九的性格缺陷都是父母惯出来的,但好吃懒做这两条指定是父母惯出来的。
他不纵容,徐春安一个人肯定是惯不出秦孝的。
但惯没问题,也得分时候。
平日里也就算了,现在这个时候是操这心的时候吗?
徐春安眼眶一红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“不用担心孝儿,他所在的监狱都是霄儿安排的人,就算真出事了他也是最后一个出事的。”
秦安富说出了实情。
这件事他一直憋着没说,正常情况下他是不准备说的。
眼下这种情况,自然是可以说的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徐春安松了一口气。
而彼时昌陵某监狱,秦孝已经被提出牢房了。
真·提出牢房。
刘勇亲自来提的,生怕秦孝出半点差错。
而哪怕是被提着,秦孝也是身体绷直就差敬礼了,这就是改造的成果。
在被饱以老拳之后,秦孝明白了一个道理。
监狱没有参天树,让你干哈就干哈。
秦霄堂哥的身份只能保他不死,保不了他不挨揍。
。。。。。。
昌陵大坝。
明明没有降雨,上游也没有洪峰过境,水位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。
“人在坝在!”
驻守昌陵的士兵喊着嘹亮的号子,已经做好了与大坝共存亡的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