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清舒笑着将两人拉扯到一起去道,
“既然如此,邱蕊就在乔家住下了,我去找先生算个好日子就准备婚礼吧。”
乔安澜点了点头,邱蕊扯着衣角也点了点头。
又问了乔安澜的读书之事,说到这事情赖大简直就眉飞色舞地抢先道,
“大姑娘,您还不知道呢,前些日子请的先生对咱们家的少爷简直是赞不绝口,说少爷是难得的奇才,听闻少爷一身的才华竟然全部是自学得来,更是惊讶半日都说不出话来,少爷写的文章拿来给那先生看,那先生就要跑,说少爷才华超出他一大截,自己根本教不了。”
赖大说到高兴处,竟然还手舞足蹈,简直是开心的厉害,自家儿子被先生夸都不曾见他这般的开心呢。
乔清舒突然想起赖大之子赖道允也会参加这次春闱,一并的还有妹夫周全书和萧家的一众子弟。
这次春闱看来定是精彩无比的,赖道允和周全书在前世都是状元,但并非这一届,若是这几人同场竞争,乔清舒还真是不知道最后这状元郎会是谁呢。
但不管是谁,乔清舒都是开心的。
刑夫人因重新获得萧家大爷的宠爱,自然也是不闹了,每日都喜滋滋的。
也便有闲心来操心儿子萧承言的科考大事了,请了四五个先生日日的教导着,就望着萧承言这次能金榜题名,给萧家长脸呢。
但是得知萧知节也会参加这次春闱,心里到底有些不痛快的,这萧知节此前因一心想走武将的路子,并未读多少书,但是每每自家学堂里先生考试,这家伙又总是能排在前头,每次都甩萧承言一大截子。
若不是他无心走文路,刑夫人早就会对付他了,但如今绕了一圈,萧知节竟然又闯入了文官的赛道上了,那她又怎么会开心。
每年名额就那么多,若是他将自己的儿子挤出榜外,那才是真正的叫人狠得牙痒痒。
她便总是借口去二房屋子里说闲话,若是瞧见了萧知节定是要拉扯住他多说一会话不放他走的。
妇人心思狭窄,以为萧知节少读一会书,他的儿子便是多一分胜算的。
这些小心思全部被乔清舒看在眼里,每次发现刑夫人缠着萧知节说话,她就会借口将人拖走。
萧知节总是笑着道,
“不必这般,说两句话也没什么的。”
乔清舒总是一脸严肃地告诉他,
“她有病的,你离她远一点!”
虽不明白乔清舒话里什么意思,但萧知节还是照做的,每次老远瞧见刑夫人便绕开走的。
春闱在即。
全上京的安静了不少,豪门贵族的公子哥儿这些日子也不见上街游玩,全部都躲在家里读书。
寒门子弟也都躲在客栈里足不出户,饭菜都叫小二送到房间门口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