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。”
毕罗腾想息事宁人,但钟万胜压根不给他一点面子。
这也就找到钟武为什么不把他当回事的原因了,家族遗传。
此时,随着钟万胜过来,政商两方的人陆续过来,有人直接站到钟万胜身后表面立场,有人却是站在一边纯看戏。
众目睽睽之下被说没资格,让站在学校最高点的毕罗腾脸色很是难看。
“钟家,呵,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眼高于顶啊。”
“我们这些卑微的蝼蚁,还劳动你大驾过来,真是受宠若惊啊!”
江长远神情讥诮,语气奚落,钟万胜身后人听罢当场色变。
“小小学子毫无见识,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谁么?钟董可是外贸经济发行者。”
“既然自己是蝼蚁,就该趴下想清楚了再说话,而不是信口雌黄!”
“钟董,这小子不知礼数,你给我三天,不!一天时间,让我来帮您给他长长记性。”
阿谀奉承的人逮着机会巴结,纷纷对江长远指责或训斥。
看着这群站在道德制高点,标榜自己的衣冠禽兽,江长远笑的很冷。
“你们……算什么东西?也该在本少爷面前指手画脚?”
“狂妄,知道我是谁么,我可是……”
“你知道我是谁么?”
江长远冷声打断精英男的话,他嘴角轻扯,下一句话令在场所有人心神俱震。
“我可是面前这位眼睛没长对地方的外甥,亲的。”
“嘶!”
那些阿谀奉承的人倒抽着凉气面面相觑,如果是钟万胜的亲外甥,那他们确实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。
一时间众人齐齐闭嘴,钟万胜不发话,他们不敢再造次。
谁不知道钟家护犊子,钟武那样的败家子,钟万胜都护着,外甥自然也在护佑的范围内。
这个时候已经没人去考虑江长远和钟万胜针锋相对的语气不对劲,他们只想明哲保身。
“一个不被家族承认的逆女,休想与我攀亲戚。”
钟万胜冷嗤一声,眼中满是不屑。
“说得对极了,你们这群钟家人,一个也别想认我江家祖宗。”
“牙尖嘴利的小子,今天你打了我儿,我看你还有什么资格参加比赛!”
江长远的话彻底惹怒钟万胜,他敢当众说出让江长远失去比赛资格的话,便代表着他不惧用了手段后给他人留下把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