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服,活下来了。”
咽下去的齐旌接过谭昨茵手里的汽水,再次猛灌一口进肚,吐出大量二氧化碳。
大早上吃饼子加汽水简直不要太爽!
谭昨茵看到他这个牲口模样,不禁笑出声:
“我们英勇无比的队长竟然差点儿被鸡蛋灌饼单杀,让别人听见了肯定得笑死。”
“哎嘿~”
“哎嘿你个大头鬼啊!”
????
甲校区的医院。
靳瑾的休眠仓边。
傅昙坛就像个八爪鱼一样趴在透明的玻璃壳边,目不转睛地盯着躺在其中的结发妻子。
“老余,真的可以吗?”
“可以的,一会儿就可以了。”
余鼎和花苏坐在他身后的监护椅子上,第一百二十七次回答了他的问题。
从他告诉傅昙坛的早上到现在,短短的一个小时内,这个头发散乱的“胡子大叔”就像魔怔了一样问了无数次这个问题,他也每次都回答了。
害。
就该把小瑾治好再叫他的。
望着花苏同样有些担忧的眼睛,余鼎利用念力再次搜寻了一遍传送大厅到这里的路。
终于,他发现了齐旌和谭昨茵正在往这里慢悠悠地边吃边聊边走。
你们的摩托呢?
动!
刚咽下最后一口饼子的齐旌忽然感受到背后出现一阵强烈的推力,带着他和谭昨茵嗖的一下往前面飞去。
啊呀呀呀呀~
蜘蛛感应怎么又失效啦~
两秒,仅仅两秒,他和谭昨茵便从传送大厅的门口出现在了医院的某扇窗户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