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…基本上是全凭本能。
“呵。”陆蔚然舌尖抵了抵腮,喉中传来一声低笑,他显然不觉得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。
相反。
他大掌抚上她圆润白皙肩头,指腹摩挲着那青紫的吻痕,像是意犹未尽:“可你也像我渴望你一样渴望我啊,宝贝。”
温宁无法否认。
她对他的靠近本就敏感,经过昨晚更是敏感到了一种变态的程度。
他带着薄茧的指腹不停摩挲着她心口的画面顿时跳进温宁的脑海。
她只觉浑身发烫。
温宁咬了咬唇,攥紧手里的那一小块拼图,拍开他的手:“你…别乱来。”
陆蔚然挑眉,没继续,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她的发丝: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温宁玩拼图,陆蔚然从玩她头发到玩她手指,像是不听话的孩子。
她根本静不下心,转头看向他正经地问:“那么大个集团,你不管了?阵不上班了?”
“你说了纵欲过度。”陆蔚然从善如流道:“上不了班。你也知道,三十多岁的人体力跟不上的。”
温宁:??能把她折腾得晕过去又醒过来的人说体力跟不上?不是都说男人不会轻易说自己不行吗?
他可倒好,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。
温宁被他厚脸皮的态度噎得没话说,只能任由他把玩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温宁一语成谶。
第二天,温宁刚下班回到家,就发现陆蔚然真病了。
发着烧还不肯去医院。
温宁给他量了体温,还好不是高烧,出客厅给他冲了药。
许是关门声音有点大,床上高大的身影动了动。
等温宁回过神看向床上,就迎面撞进了那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眸,眉眼间是掩不住的倦意。
温宁走上前扶上他的手臂,在他背后塞了枕头。
“现在怎么样?”温宁问都不问他的意思,直接把药塞进他手里。
陆蔚然喝了药:“不用担心,你回去休息吧。”
温宁哪里看不出他在嘴硬,抿唇故意道:“那我走了?”
说完,她转身就走,没走出两步就被人拉着手腕拽了回去。
温宁跌坐在床边,无奈地看向他:“不是说没事?”
“疼。”陆蔚然苍白着脸色,直勾勾地看着她:“难受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