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嫣:“我的夫君是宋言昭,你不是。”
“可成亲那日,他晕了过去,是我代他和你拜的堂。”
怪不得那天晚上他上来就直奔主题,合着是把她当成他娶的娘子了。
“你不是有夫人吗?”
殷破驽臭不要脸,“那你是继夫人?”
宁嫣:“滚!”
殷破驽自是不会滚的,死了三十六年,这是第一次有人能看到他还能和他说话,他怎么会走?
再者,他行伍出身,又不识几个字,就是兵痞一个,脸皮厚着呢,“先睡了再走。乖,夫人,为夫想的慌。”
“呸,我才不是你的夫人,给我下聘的婚书上的名字都是他宋言昭,你顶多是个臭不要脸的奸夫。”
男人不依不饶,继续解宁嫣的衣服,“奸夫也是夫,再者,是为夫不想给聘礼吗?我除了这间房哪里也去不了,不然非把樊国的国库都给你搬来。”
“你下聘,为何要搬樊国的国库?”
男人的动作就是一顿,“为夫十六岁进军营,为樊国东征西讨整整十二年,樊国有一大半的国土都是我打下来的,可是樊韬那个背信弃义的东西,竟然怕我功高震主,直接派人暗杀于我。
若不是我已死,定直接将樊国给掀了,我自己坐上那皇位。”
当说起这个他就生起一丝怨怪。
父母偏心,家里四个儿子,老大最受重视,小小年纪就被送去读书,可他读的啥也不是,连个童生都没考上,但好歹识字,后来进城当了账房先生。
老二不想给老大卖命挣钱供养他,就找了个女人把自己赘去了岳家。
他是老三,爹不疼娘不爱,每天只有干不完的活。
老四最小最受宠,有好吃的准是进他和老大的嘴,他这个被忽视的只有干干干的份儿。
好在,他不是没心眼儿的,八岁起,偷偷跟个瘸腿的镖师学武,报酬就是替他养老送终。
也是因着义父,他才能在军营中活了下来且还屡立战功,后来更是成了一品大将军。
之所以后来是樊韬那小人坐上皇位,就是因他斗大的字不识两筐,但凡爹娘送他读上一年的书,他也不会将皇位拱手相让。
“那你还不是慷他人之慨?”
“祖宗,我的也都给你,先让为夫亲一亲。”
宁嫣自是给他亲的,不亲怎么要好处?
两人睡了一回,而后搂在一起说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