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棠这种规模的并购,对于他们这些生于金字塔端的天子骄子而言,实在不值得谈论。
谭致远雅致的理了理袖口,轻笑:“这你就不懂了,自己教出来的女人,是咱们太子爷荣誉的勋章。”
周稚寒:“呦,是我狭隘了。”
沈邃年抿了口茶水:“她的确是个聪明的学生。”
周稚寒笑:“我可没问。”
谭致远:“我也没问。”
沈邃年觉得跟他们聊天实在无趣,以前也不知道是怎么聊到一块的,无聊的拿起手机给简棠发消息。
但这消息发过去,一分钟,两分钟,十分钟都过去了,小姑娘也没理他。
这倒不是简棠使性子故意晾着他,而是……
雨棠美容院来了个不速之客。
简棠在看到简绥山的时候,脸色就冷下来,沉声让人送客。
简绥山却以父亲的身份,厚颜无耻的表示:“那晚的事情,我也是后面才知道你后妈给你用了药……”
简棠手指紧握,看着呵斥阻拦的安保,走到自己面前的简绥山,眼底再无半点父女情谊。
简绥山:“虽说你继母有做的不对地方,但好在结果是好的,不然沈邃年这样的大忙人,怎么会出手为你盘活这么大一家美容院,爸爸不计较你卷走家里钱财的事情,你也别跟自己家里人犟了,等过两天找邃年到家里,你放低些姿态,拿不到名分,给你个保障也是好的……”
听到这些话员工们面面相觑,有些怀疑是自己听错了。
“雨棠是咱们老板自己创立,打下的基业,这人自称是简老板的父亲,怎么一个劲儿的把女儿做出的成就,往男人身上靠?”
“是啊,我听着也是这个意思,咱们老板追求者那么多,怎么到他嘴里,连个名分都不配要了?”
“这是亲生父亲吗?”
说话的员工,都是一开始就跟着简棠工作,对于这个年纪比她们都小的姑娘,是真心钦佩。
虽然议论声都是压着嗓音,却足够听到只言片语的简绥山脸色一阵青一阵红:“你带出来的员工,就这样没规矩?”
简棠拢了下长发,“她们是不太懂,不懂……简总靠女人得到些成就,就下意识以己度人的惯性。”
造黄谣吗?
当简棠不再把他视作父亲,又有什么是说不出口的。
父权被挑战的简绥山怒色满脸:“逆女,你在跟谁说话!”
简棠:“我们雨棠暂时没有修复听力的服务,我建议简总既然听力不好,出门直行右转,那里有家医院。”
简绥山怒极,抬手要扇她,简棠毫不畏惧的按住他的手,眼眸掀起:“简总,这一巴掌,以你现在的财力,怕是……赔、不、起。”
金钱,自带盔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