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,他还是一只蜈蚣,无法口吐人言,只能听赵雄州独自说着,
“我爹娘死了,哥哥姐姐们也死了。”
“只剩下我一个人了。。。那些乡邻日后一定会来寻我麻烦,这个家,我不能要了。”
“你。。。你愿意跟我走吗?”
“这天下之大,总有咱们的容身之地。”
“。。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此刻。
京城上方。
申九千重重一叹,
“古往今来,功高莫过救驾,世人以此为荣。”
“但若。。。君来救你呢?”
张道之表示理解,
“所以,哪怕你明知这是死局,你依然要来,依然要与我一战?”
申九千道:
“我未得造化时,普天之下,有的是人想要杀我。”
“但唯有太祖皇帝陛下,愿意保我。”
“尽管我也救过他,可仔细算算,还是他救我多一些。”
“这份情谊,你觉得,我该不该还?”
“只是。。。我没有想到,你,当代天师,竟会这般强大。。。”
闻言,张道之笑了笑,敢情这位国师,一直认为我很弱啊?
确实,谁会重视一个才只是筑基境界的天师呢?
稍后。
张道之将申九千气机尽数纳入己身。
申九千在魂消魄散之前,忍不住骂了句,
“你方才说我曾作为棋手,与老天师有过博弈。”
“呸!那都是屁话!”
“你与你那师父一样,心眼儿多得很!”
“应该说。。。你们‘人’都一个样,心眼儿真他娘毒,又毒又多!”
说罢,他抬头看了一眼仍旧被囚于雷牢中的赵长青,微微摇头一叹,再次问向张道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