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众书生,纷纷倒茶举杯,
“敬天师,扬我中原之威!”
饮后。
有人谈论起有关张道之的八卦,
“传闻天师去往京城,就不是奔着接受朝廷诰封去的,而是就奔着杀那国师去的!”
“我怎么听说的,是因为天师的妹妹身患重病,所以天师才去的京城?”
“天师的妹妹?想来,定是风华绝代啊!”
“说起女子。。。王先生带来的那位女弟子,你们见了吗?”
“我见了,不过戴着面纱,看不清真容,但是想来,容貌不俗!只是,女子求问儒学。。。难有成就啊。”
“是啊,女子求学,即使有些才德,但那又能如何呢?”
“我还是对天师那位妹妹感兴趣。”
“怎么着?莫非你要学司马相如与卓文君,试图打动天师的妹妹?与其双宿双飞?”
“嗯?别乱说!有辱斯文!”
“哈哈!你是担心若此事传到天师耳朵里,会挨揍吧?”
“。。。”
对于他们的言论,皆被站在不远处的张白圭听到。
待他返回后山时,又将这些事,统统转达给了蓁儿,
“蓁儿姐,他们太过分了,枉为读书人!”
“传闻自青山书院走出的学子,可都是世间大才,怎会是这个样子?”
蓁儿对他们的议论或者编排,并不放在心上,只是让她担心的,是自己的兄长在雷泽一战的经历。
她放心不下,便去询问王守义,
“老师,我哥哥让我跟着您连夜离京,可是因雷泽之事,哥哥恐早有察觉?”
王守义点头道:“是也不是。”
“身为天师,这一战,不可避免。”
“甚至,将来的麻烦,也少不了。”
“他要让天下人知道,他这个天师,是有资格坐镇正一,统领中原正道。”
蓁儿叹了口气。
王守义笑道:“你若真想为你兄长分忧,自此刻起,便要更为刻苦的读书求学。”
“待将来,你成长为一代大儒,身具浩然,有了造化修为,便能帮助到你兄长了。”
蓁儿目光坚定道:“请老师放心,学生明白了。”
这时,仍旧心存不满的张白圭皱眉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