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互为亲朋,证言不可取用。况且仅凭作案凶器,便足以证明沈浪有重大嫌疑!可还有其他人能为你们证明?”
沈浪听后轻蔑一笑:“无人可证!”
杜明瑞见状,盯着沈浪久久不语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?
但很快,他又摇了摇头,再次拍响了惊堂木:“来呀!将来福两人带下去分开审问。”
“是!”
外面衙役听令将小厮来福和护卫拉了下去,大老远还能听到来福的喊冤声:“大人明鉴,我家公子真的没有杀人。。。。。。”
然而,没有人理会这些。
“沈浪,如今证据确凿,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杜明瑞目光阴沉。
“草民没有杀人!”沈浪仍旧只有这么一句话。
杜明瑞一挥手,几名衙役走上前来:“看来你不受点皮肉之苦,是不会招认了。”
说罢,几个衙役便准备将沈浪拖下去用刑。
而沈浪并没有太多表情,显然这些事都在他的意料之中,只是比预想的来得要快。
一旦动了刑,这生死便不由人了。
陆清河见状,犹豫一瞬立刻上前一步,拱手道:“大人且慢!”
他本想通过汤守业来运作,可如果沈浪受不住刑死掉,那这案子便坐实了。
见陆清河突然走出,所有人都是一惊。
“陆案首,为何扰乱公堂?”杜明瑞更是毫不客气,直接一顶扰乱公堂的帽子扣了下来。
“大人,凶器虽是沈浪的,但作案的未必是他。没记错的话,画舫的房间都只有一门一窗。杜公子带了多名护卫想必门口必然有人防守。据学生所知沈公子并不通武学,敢问诸位,他又如何通过离地一丈多的小窗进入杜公子的房间行凶的?
他又是如何在不惊动护卫的情况下离开房间的,事后又为何不将匕首拔出丢进湖里?反而留了下来让人指正?”
陆清河一连串的发问,将在场所有人都问懵了。
杜明瑞脸色铁青,凶狠瞪着陆清河一眼,冷声道:“陆案首,你是否忘记至今你尚未洗脱嫌疑,怎敢在公堂口出狂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