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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69章 离去之际，惊鸿一面（第2页）
本是心绪渐渐抚平，心中一切以归去为重，偏偏听到此话之后，浑身不善之意愈发浓重。
也是这时。
白曦叹了一声:“行了，你们就当他说得对，信他这一回吧！”
潜龙生手持纸伞，同样微笑道:“反正，我是信他李十五的！”
此时此刻。
一道道目光皆是朝着白曦汇聚，有深思，有惊骇，亦是有难以理解。
纸道人问:“所以现在，我等是能出去了？”
白曦道:“我尽量吧！”
纸道人:“若是出去，无量海中蔓延之白祸，可是能解？”
白曦回道:“这个病，永远无法根治的，哪怕这一次治好了，只要下一次出现一个白皮子，那便是一切再次重蹈覆辙。”
时间点滴流逝。
天穹星野低垂，四下夜风轻拂。
一道道古老身影，就这么或躺、或倒在小腿深的草地之中，皆一副难得闲适模样，并不拘泥于自身位格身份。
“你此刻在何处？”，古老观音男女之相皆备，一身观音法衣随风轻拂，如月下莲绽，祂的声音空灵而悲悯，接着道:“我等观音，可去寻你！”
“我……我吗？”，叶绾低着头，笑得勉强，“观音前辈，我也不知自己此刻身在何处，真的……”
另一边。
白曦，李十五皆席地而坐。
他望着天边之处，微笑道了一句:“白某身在之处，心念所及，皆是牢笼，难以避免。”
李十五望着他:“所以大人，你看我像白曦本体，还是像镜像们啊？这个问题答案究竟是什么？”
白曦闻声，只是笑了笑。
道:“水中观影影非空，云外看山山亦同。若执一端分真假，恰如逐浪辨清风。”
“十五啊，这个问题，本就没有答案的，好比你照镜子时，觉得是你在看镜中人，还是镜中人在看你？”
李十五垂眸，指间捻起草叶，喃声道:“没有答案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