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!”
“我没有!”
旋即,拼命扭动着被反剪的手腕,指甲在青砖上划出凌乱的痕迹,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淌,试图用哭喊掩盖心虚:“你这是污蔑!我是施家明媒正娶的少夫人,怎会做出这等败坏门风的事!你是想故意栽赃陷害!”
“贱女人,你还好意思矢口否认?”施修韫的冷哼声突然响起,满是嫌恶与恨意。
他猛地抬起头,死死盯着苏临月,咬牙切齿,厉声痛骂:“静安坊的宅子,不就是专门购置来,供你个浪蹄子干些不三不四之事的?”
自从狗男女搞在一起后,哪怕他这个丈夫在家,都会找各种借口出去私会。。。。。
苏临月浑身一僵,原本还在挣扎的动作骤然停住,像是被钉在了原地,缓缓抬起头,凌乱的发丝下,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施修韫,眼神里全是难以置信的错愕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:“你。。。。你怎会知晓的?!”
明明每次都那么隐蔽!
她去都绕着偏僻小路,避开所有熟人的啊!
施庆兆僵在原地许久,好半晌后,才终于缓过神来,脸上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,嘴唇嗫嚅着,声音轻得像在自语:“大哥连。。。连。。。都不。。。。?!”
他实在无法将记忆里那个看似稳重的大哥,与这等龌龊事联系在一起,眉头拧得能夹碎石子,又喃喃重复道:“大哥这是在做些什么啊?!!”
字里行间,满是痛心与费解。
眼底的迷茫比先前更甚。
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弑父夺产,没想到竟牵扯出如此不堪的家丑。
而且,这世上有的是女人,为何偏偏专吃窝边草呢?
施修韫死死盯着苏临月,冷笑连连,歇斯底里的咆哮:“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!”
“真当谁都是瞎子蠢货,会被随意愚弄吗!”
他胸膛剧烈起伏,被按在地上的身体仍在不住挣扎,像是要挣脱束缚扑向苏临月,最后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:“贱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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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声音里的怨毒,听得人脊背发寒。
“别那么激动!”
陈宴看热闹不嫌事大,抬起手按了按,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的好心安抚:“要想生活过得去,头上总得带点绿!”
你别说,你真别说,许久没见如此透彻的青青草原,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有意思啊!
站在一旁的高炅,眸中掠过几分复杂的同情,忍不住心中喃喃:“这施修韫也够惨的。。。。。”
不仅被绿了,还是被。。。。。
也是个可怜人啊!
施修韫似是想起了什么,嘴角勾起一抹极冷的笑,那笑意里藏着几分残忍的玩味,盯着苏临月,缓缓开口:“对了,贱妇,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孩子吗?”
苏临月的心猛地一咯噔,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,声音控制不住地发颤,下意识反问:“为。。。为什么?”
自己不是怀不上,之前怀了几次,最长都三个月,最终却都滑胎小产了。。。。。。
话刚出口,她意识到了什么,瞳孔骤然收缩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惊声追问:“不会是。。。。?!”
“没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