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泽霖淡淡道:“我点了他睡穴。他不愿回去,拖又拖不走,麻烦,我只能如此了。”
他本来想劈晕叶松言,又怕控制不好力道,若是一下劈不晕叶松言,还得再劈一次,又或者用力过头把人劈伤了,还得麻烦他的娘子给这家伙治。
这不要紧,医治而已,花不了什么时间,就怕祖父因这事来找他麻烦,殿试在即,不能因祖父和叶松言坏了他舒畅的心情。
花扶疏望着嫌麻烦的男人,指了指地上的叶松言,“谁背?”
她一个女人是不可能背小四回去的。
叶泽霖不想背叶松言,向南星看去,“南星,你把人带出来,又不拦着他,你背。”
南星跳脚,“我不背。”
就算叶泽霖是少主的男人,除了少主,谁也不能指使他干活。
花扶疏侧首看向始作俑者,“他是你弟,你背。”
南星不同意背叶松言,花扶疏肯定不会逼着南星背,万一惹毛了这小子,他那身解毒之术,她就别想学透彻了。
为了自己的学业,谁干的谁背。
叶泽霖的嘴角下弯,娘子都发话来了,他哪里敢不背,若是这女人不高兴了,说不定就不让他碰她了。
叶二公子不情不愿托起叶松言,在南星搭把手下,把叶松言驼了起来。
几人走下一楼,正要出乐丰楼,店小二叫住了他们,“几位,酒钱还没付呢?”
花扶疏道:“酒钱多少?”
店小二指着叶泽霖说:“这位公子点的是我们店最贵的酒,每升三两,一坛五升,这位公子点了两坛,又点了些茶水糕点果子,共三十一两四分。”
叶泽霖抬起脸头看着店小二,“你看清楚,是我点的吗?”
店小二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看向叶泽霖背上的叶松言,“实在对不住了,不是您,是这您背上这位公子点的。”
叶泽霖问南星:“他带多少银子?”
“就这些。”南星摸出几两碎银子给叶泽霖看。
叶泽霖颠了一下背上的叶松言,有些愠怒道:“你小子喝酒银子都不带够。”
花扶疏拿出荷包,给店小二三十二两银子,店小二找了花扶疏余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