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烦躁之下,刘保儿立于衙门院中左右踱步,等的也十分焦急。
与此同时。
“皇兄!”
谨身殿内,看着八弟朱梓再次赶来。
朱标将视线从奏疏挪开,看向朱梓温声说道:“八弟不必每日都来谨身殿。”
“你还年幼,理政之事倒也不急。”
“待你加冠之后,朕自会寻朝臣教你理政,好将来为国效力。”
“臣弟没有二哥他们的治政才能,臣弟只想为大哥研墨,稍稍尽心。”
听朱梓这么说,朱标笑着点了点头,便也示意他开始研磨。
“定太妃可安好?”
“母妃安好,劳皇兄费心记挂,母妃安好。”
“嗯,宫中若缺少什么就去寻刘保儿。”
“多谢皇兄。”
见朱梓似有顾虑,偷瞄了自己几眼迟迟没有出声。
朱标也来了兴致,当即追问道:“近几日你都来谨身殿研墨,若有事今日便直说。”
“这。。。。。这。。。。。”
“臣弟无事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今日不说,将来也不必说了!”
被朱标这么一激,朱梓再不敢犹豫,赶忙说道:“大哥,臣弟想就藩!”
“哦?”
当看到朱标满脸好气看向自己。
朱梓赶忙解释道:“臣弟见二哥、三哥,甚至就连五哥也已就藩。”
“几位兄长在封地都有建树,都能为国效力。”
“臣弟着急,也想为大哥分忧,也想为朝廷出力。”
“所以。。。。。”
“就藩之事,以后再说!”
不等朱梓说完,朱标当即打断道。
“你若真想为国效力,明日朕请宋濂到宫中考究你的学问。”
“若是过关,便给你寻个差事。。。。。”
“那不必了。”
朱梓闻言耷拉着脑袋,赶忙否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