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朱棡再次折返回来时,老朱端坐在主位,也熄了怒气。
而朱棣则是老老实实的跪在跟前,耷拉着脑袋不敢发出半分声响。
“爹,儿子已将周横放出来,并稍加安抚。”
“周横贪墨之事,是否证据确凿。”
“证据确凿,爹。。。。。”
就在朱棣出声的瞬间,老朱抄起桌上一本书册直接便砸了过去。
待朱棣彻底闭嘴后,朱棡这才继续说道。
“虽是证据确凿,可却罪不至免官。”
“四弟!”
给周横下了个结论后,朱棡也不忍老朱继续教训朱棣,此刻看向朱棣问道。
“四弟,你因何罢免周横官职,他有何贪墨之行?”
“三哥,那周横贪污十七两银子,而且布政使衙门内竟私藏酒水一百多坛!”
“如此贪墨之行,难道不该罢官免职?”
“嗯。。。。。”
闻听此言,老朱不由为之一怔。
“若是贪墨十七万两的巨贪,就藩藩王不忍当地百姓受苦,到任之时罢免当地主官。”
“这或许也能说的过去。”
见自家老爹说话之时看向自己。
朱棡知道老头子这是打算给朱棣擦屁股,好让藩王无视朝廷法度变为藩王替朝廷清除巨蠹。
只不过。。。。
朱棡有些同情的看了朱棣,随后看向老朱小声提醒道。
“爹,十七两银子,不是十七万两!”
“什么?”
“爹!北平布政使周横贪墨银两,乃十七两。”
“其布政使衙门一百多坛酒水,乃次等烧刀子,总共不过十两。”
“混账东西!”
伴随朱棡声音落下,老朱猛地从主位上窜起,一脚便将朱棣踹倒在地。
“你个混小子竟为了十七两银子,罢免了朝廷的北平布政使?”
“是啊,爹!”
“那崽子贪污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