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明你不爱这个女孩,能谈几个月就已经不错了!
最后是怎么分手的?”
于是,汤迪把庄希希怎么甩了自己、怎么去追常博、常博的父亲死后,她甩常博的事道了出来。
杨菡道:
“她可是省长的女儿啊,怎么这么低段位?
她不是折腾你们,她是折腾她自己,把自己高干子弟的段位拉跨了下来。”
汤迪摇了摇头。
“好了,不说她了!”
杨菡想了想,又问道:
“那个男孩是什么情况?”
汤迪道:
“你是说常博吧,他的父亲原来是原宁市市委书记。
两年前病逝了。
他原来在京城中组部工作,后来不知什么原因,跟咱们杨鸣哥一块儿被调到白云省同原市去了。
他现在是同原市市委副秘书长,是杨鸣哥的得力干将。”
杨菡瞪大了眼睛,脱口道:
“他跟杨鸣哥在一块儿上班,还是杨鸣哥的部下!
我说呢,他那气质和气度非同一般,完全被咱们家杨鸣哥给熏陶了!
跟着杨鸣哥,肯定有出息!”
汤迪呵呵笑道:
“现在就已经开始有出息了!
他在京城中组部是正科级别,到同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,火速提拔,现在已经是副处级的副秘书长。
当然,常博他自己也有几把刷子!”
杨菡沉吟了片刻,突然道:
“哥,什么时候我跟你到同原去看看。
我听杨鸣哥说同原又远又穷,我倒是想看看,怎么个远法,怎么个穷法!”
汤迪爽快道:
“好啊,到时候我公休假跟你一块儿过去。”
就在这时,前面的包厢门开了,常博快步地走了出来。
紧接着,庄希希从包厢里冲了出,边走边大声叫着常博的名字。
常博头也不回,径直往大门口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