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不能喊“杀”呀。悄悄地,“唰——”勇三郎王伯当带着瓦岗群雄陆续进入金堤关。
往金堤关一进,“哎!”有人发现了,“怎么回事?怎么回事?!怎么有人呢?有人……”“噗!噗……”怎么?就开始大开杀戒了。
这时,常何领着队伍已经每人在这胳膊上系个小白条,别误杀了呀,这是我们自己人!带着瓦岗英雄迅速地就占领了东城门。然后往里推进。
常何在前带队:“各位将军随我来!”就把王伯当等人带到了金堤关的帅府。一声令下:“杀呀——”把守帅府的兵卒是刀刀斩尽、刃刃诛绝。
有些当兵一看,“啊!”“噗嗵!噗嗵……”跪倒在地,双手举着刀枪就投降了。
瓦岗军大喊:“瓦岗军已然进入了金堤关啦!瓦岗军占领金堤关啦!降者不死,放下兵器!负隅顽抗者,格杀勿论!”
“我们投降!我们投降……”
“噼里啪啦,噼里啪啦……”瓦岗军冲进帅府当中了。
这时,花公吉吓得,“噗噜!”一下子从梦中惊醒。花公吉今天喝的也不少,不然的话,许茂怎么喝得酩酊大醉啊?就是陪花公吉的。白天给自己兄弟办白事儿,心里头不痛快。晚上设酒宴喝闷酒,许茂陪着喝了几杯。这位酒入愁肠,所以,睡得也比较早。听到外面喊声震天,“怎么回事啊?”从梦中惊醒,一看,哎呦!外边全是火光、喊杀声啊。赶紧地穿衣服,“来人呐!来人呐!”喊了半天,无人答应,就情知不妙。伸手从墙上把宝剑拽过来,穿着水衣儿,打开门,往外就冲。一冲到院儿里,嚯!四下火把一照,亮若白昼一般。“呃……”花公吉一看,“怎么回事?”
就见对面为首的手持钢刀,非是别人,正是常何。
“常何!这是怎么回事儿?!”
常何面带冷笑,“姓花的,怎么回事?金堤关破了!瓦岗群雄已然进入金堤关!实话告诉你,开关献降者就是我!那许茂已经被某斩杀!”
“呃……”花公吉一看,抖抖缩缩,“常何,常何呀……”事到如今,他也不能说别的,说了两声“常何”。
常何一摆钢刀,“姓花的,你今天也难逃公道!”“噌!”往前一纵身,一抡刀——
“噗嗵!”怎么?这花公吉当时就跪那儿了,“呃……常将军饶命!常将军饶命!我……我我我愿投降!”人家不抵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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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呀!”常何一看,当时把刀一收。常何还以为他要负隅顽抗,我一刀把他劈了就完了。现在他投降,怎么办呢?
那李玄英一看,“噌!”过来了。这时,李玄英已经把背上的宝剑给拽出来了,把那手腕后头那钢刃儿已然又收回去了。那玩意是暗器,不能用当武器。把宝剑拽出来,蹦到了常何身边,“我说兄弟啊,你在这儿犹豫什么呀?”
“道兄,这……这这,他……他他他要投降!”
“投降什么呀投降?”李玄英心说:兄弟呀,你政治短练呢!他投降了,回头这献关的功劳算谁的呀?算他的,算你的呀?还是你们俩平分呢?到那个时候,按照惯例,只要投降的将领,一般的还会守这座城啊。也就是说,人家现在是金堤关正印守将,回头金堤关还得交给人家呀。你怎么办呢,啊?兄弟,你在这里犹豫什么?!老道倒狠呢,眯缝眼也瞪起来了,那俩绿豆眼珠子现在也成黄豆了,发着蓝光,来到了花公吉身边,“花将军,你刚才说什么,你要干嘛?”
“呃……呃……我……我我我要投降……”
“你要投降啊?”
“啊,我投降……”
“我琢磨着不能!”“噗!”
“啊!”
往前一递剑,一剑穿到花公吉前胸上了。当时,把这花公吉就穿死了。
勇三郎王伯当看到这一幕,“啊,道爷——”等王伯当赶到一看,花公吉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