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……现在就知道疼人啊。好!好好好好……来!咱俩喝合卺酒。”
“合卺酒?一会儿喝,一会儿喝。咱们先正常喝。来!碰个杯!”
“吱溜!”喝了。
王伯当又举起杯来,“多谢娘子能够相中小可啊。你看我这都将近四十岁了,一直也没有女人相中我呀。承蒙娘子不弃,今天,总算让王勇我也成个家啊,我敬娘子一杯。”
“哎……哎呀,来来来……”
又喝一杯。
“我说夫君呐,您太客气了啊。我知道,喜欢你的女人成百上千,你们瓦岗四周有好几座叫什么来着?呃……望勇村!哎呀……都是喜欢你的姑娘啊!”
“啊?”王伯当一听,“什么?望勇村?哪来这个村子?”
“哎?这不……那、那程咬金这么说的呀,没有吗?”
“哦——有!有有有有……”王伯当心说:哎呦,我四哥在她面前说什么了?我还不能否认。“这……有有有……再、再、再喝一杯,再喝一杯……”赶紧地岔开话。
左一杯、右一杯,王伯当就在这里准备把新月娥灌趴下。
结果呢,灌了三壶酒,再看新月娥,越喝越美,越喝这脸上越红。最后杏眼朦胧,看着王伯当直眨巴眼睛,“咔吧,咔吧,咔巴……”说:“夫君呐,咱是不是该歇息去了?”
哎呀……王伯当一看不行。怎么?这灌酒不行!新月娥看起来这酒量比我还大呀!
是啊,人家新月娥行走江湖,跟多少绿林强盗拼过酒啊。这个女孩子,要么甭碰酒,什么时候,您在酒席宴上看到一个女孩子或者一个女人端杯,你注意点,别心存侥幸——我过去占点便宜吧,把这女孩子灌倒吧……灌不倒!只要端酒杯的女人,一定比你酒量大。怎么?她敢喝呀!不有那句话吗?酒桌上怕三种人:梳小辫儿的,戴眼镜儿的,红脸蛋儿的——戴个眼镜,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:“哎呀……我不胜酒量,不会喝酒!”别跟他喝!怎么呢?好家伙,深不见底呀;吃药片儿的呢?往酒桌上一坐,“哎呀……我呀,不行,血压也高,血糖也高……哎呀,呃,我得先吃两片药啊。”掏出药片儿,“啪!啪!啪!”打开,“咕噜!咕噜!”一口水下去,吃十多片药。“医生说了,让我别喝酒、别喝酒啊。今天见到自家人了,这都不是外人,我今天破戒,我……我我我少喝两口啊,少喝两口啊,这个大家别笑我……”你欺负人家去吧,你觉得人家吃药片儿。完了!“咣咣咣……”把大家全干倒了。人家打着酒嗝,“呃!你看,这血压又上来了,我再吃一片……”吃着药片儿又走了。这吃药片的别惹惹;还有一个就是梳小辫儿的。梳小辫儿的就说的是女性。女性只要喝酒,别惹。人家这一喝酒,你欺负人家。行啊,“咣当!”把门一关,“大家敞开喝!不许上厕所!”完了!全得把你这些大老爷们干桌子底下去不可呀!你还没法劝酒。你劝人家酒,人家女性,人家可以不喝;人家劝你酒,大老爷们儿,你好意思不喝吗?所以,别小看喝酒的女性。
王伯当就小看了,还惦记着把新月娥灌醉呢。结果呢,几壶下去,王伯当也有点醉了。王伯当心说:谁灌谁呀?一会把我灌得人事不醒,她就强行非礼了。不行!这一招啊治不住她。呃,哎呀……一看,这新月娥吃酒带醉、借酒盖脸,就开始往下扒衣服了,说自己浑身燥热了。“哎呀呀……”王伯当说:“这个……呃……娘子,娘子,娘子……呃……这……这这么着吧,咱这个酒啊,已经喝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唔……是啊,我也觉得喝差不多了,你我上床成就夫妻去吧……”
“慢慢慢慢……哎,呃……娘子啊,我这个人呢,有个毛病,就是当这个酒喝得尽兴的时候,我就想展现展现这才才艺。"
新月娥一愣,“那什么?展现才艺?”
“对,对。”王伯当说:“我看你这房,这墙上挂着琴呢。呃……我想给娘子抚琴一曲,以助酒兴。“
哎呦,新月娥一听,还得抚琴呢,“哎,这……”哎,对了,程咬金告诉过我,说王伯当这个人有些小毛病。行啊,抚琴能扶多长时间呢?“哎,那……那好,呃……待妾身给你摘一下瑶琴。”
把这瑶琴摘下来,把桌子打扫干净。
王伯当把瑶琴往桌案上这么一放,静静心情吧,把这个曲子最好弹长一点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