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。”金瑞炘将池御锦的脑袋按在胸口,低头,咬住池御锦的耳垂,撕咬出血气才放过,声音落在散不开寒气的夜里更显得冰冷:“宝贝儿,你逃不掉的。”
当晚池御锦发了高烧,滚烫的身体和接连不断的咳嗽声将睡得还算安稳的金瑞炘吵醒。
他很久没有睡得如此沉,醒来时脑袋还有些发懵。
池御锦的额头贴着他裸露的皮肤,金瑞炘骂了一句脏话。
“娇气。”
他不打算让池御锦烧成傻子,打电话找人叫来了信得过的医生。
医生到时,金瑞炘已然等得不耐烦了。他在网上找了办法,先是用湿热的毛巾将池御锦全身都擦了一遍,再伺候他换了一身衣服,还打了一盆冷水,打湿帕子,为池御锦物理降温。
金瑞炘就没伺候过人,池御锦被他毛躁的动作刺激得在中途醒了一道。
金瑞炘在洗毛巾,没注意,倒是池御锦不老实地蹭到床边,靠着他的背,喊他的名字,说:“金瑞炘,我难受。”
“难受不死你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后面,金瑞炘的力道就小了许多,打了十几个电话催命一样把医生催来。
医生不敢耽误,把医药箱一放,开始上手做检查。
他小心翼翼掀开了棉被,猝不及防被一枪抵住了脑袋。
金瑞炘冷冰冰的声音响起:“找死?”
医生两股战战,咽了口唾沫,收回手举起,悲哀道:“少爷,我得检查一下他的发病原因。”
金瑞炘用枪拍了拍他的头,威胁道:“你敢碰他一下,我保证,你的手指一根都不会属于你。”
“当然、当然。”医生快吓尿了,也没人告诉他顶上的少爷脾气那么大啊。
再说,床上到底躺的是什么人,值得他们少爷如此护着。
医生找出一副医用手套,尽可能小心地重新掀开被子,看见昏迷的男人裸露皮肤上大片大片的伤痕。
活了大半辈子,他也见过不少伤口,一眼就看出了这是怎么造成的。
医生顿悟,原来是少爷的姘头,怪不得。
只是……衣服好好在人家身上穿着,这更里面的伤口也见不着啊。
看不见伤口就没办法开药,但看见了伤口,他大概也没命开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