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病床上的人浑身缠着绷带,看不出人样。池御锦此行只是为了确保这人确实是金瑞炘,现在看来是白跑一趟了。他收回视线,说:“昏迷着挺好,我不希望他醒过来。”
无所谓床上的是谁了,最后挖出的尸体数量对得上,反正金瑞炘要么死了,要么只能当个活死人。
都一样。
医生被他直白的话说得一愣。
池御锦冲他笑笑,“您说得对,反正醒了也是受苦。”
这样的家属很多,医生见怪不怪地摇摇头,终究是没说什么。
池御锦离开琴岛,每件事都步入正轨,如医生所说,金瑞炘安安分分躺在床上,当了个只会呼吸的植物人。
五月,池愿生日。池御锦拿着提前收到的邀请函,打扮得连根头发丝都写着精致。
出门已经迟了,池御锦难免有些焦急。
他下楼时急匆匆地,和侧面忽然钻出来的人撞成一团。
“小心。”那人反应很快,扶住他的腰,池御锦的鼻尖撞在他的胸口,疼得像是断了。
“没事吧?”那人问。
池御锦下意识想说没事,但腰间的手忽然动了动,暧昧地揉捏了两下。
“草。”池御锦猛地推开他,“你他妈是不是有病?”
“抱歉。”
那人急匆匆跑了,池御锦只看见他的背影,和一头及肩的黑发。
“你太吸引人了,情难自禁。”
带笑的声音气得池御锦表情扭曲。
这世界上哪儿来的这么多gay。
池御锦摸了摸兜里揣着的生日礼物,确保没被偷后又匆匆赶往池愿生日会。
占完便宜就跑走的人在远处盯着他的背影,嘴唇动了动,无声喊出亲昵的称呼。
“宝贝儿。”
“别来无恙啊。”
【未完待续……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