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进到房间,孟不知一拂袖,隔空把门关上,然后伸手把任如意搂进怀里,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我很想你。”
任如意伸手环住他的腰,轻声予以回应:“我也是。”
随后,两人无言,静静相拥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任如意从孟不知怀里抬起头,看着他的眼睛问道:“怎么成引进使了?”
孟不知笑道:“自然是为了方便见你。”
说罢,他似察觉到什么,反手朝墙边打出一掌。
一掌打出,墙上立即多了一个和其手掌一模一样的洞,隔了一段距离的柱子上也生出一个入木三分的掌印。
正凑在墙边偷听的杨盈等人瞬间呆住。
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到了,等从惊吓中回过神,孟不知的声音幽幽传来:“听墙角可不是个好习惯,再有下次,这一招打的就是你们的脑袋。”
打的是脑袋?
杨盈几人看了眼墙上和掌洞和柱子上的掌印,下意识吞了吞口水。
太可怕了!
一掌打在墙上,不仅把墙打出一个洞,还隔空在柱子上打出了入木三分的掌印。
这要是落在自己脑袋上,脑袋恐怕当场就得像西瓜一样爆开。
这一刻,他们总算相信任如意所说的,孟不知武功远在她之上。
这时,孟不知的声音再次传来:“嗯?”
杨盈几人立即会意,急忙开溜。
待他们离开后,任如意嗔怪地白了孟不知一眼:“你什么时候喜欢吓唬人了?”
“不吓唬一下,他们不知道厉害,岂会跑得这般利索?”孟不知笑着解释一句,随后拥着任如意在一旁坐下,询问起了她这些年游历的事和近况。
关于游历的事,任如意曾通过写信和他说过不少,但书信有限,也不及其人述说来得清晰。
最重要的是他喜欢听她向自己分享这些事。
任如意也明白这点,同样乐得如此,窝在他怀里将情况一一说来。
这一说,便是许久。
直到宁远舟和于十三归来。
两人一进来就看见杨盈、元禄、钱昭、孙朗扎堆坐在任如意对门的房门口,一副望眼欲穿的样子,不禁大感奇怪。
“你们躲在这儿做什么?”于十三问道。
宁远舟跟着道:“殿下为何没去跟着任姑娘学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