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太阳西沉,余晖如金,洒在广袤无垠的大漠上,给这片荒凉的土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。
大漠显得格外空旷,一眼望去,无边无际,仿佛没有尽头。
周山三人在屋内待得有些气闷,准备出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,顺便欣赏一下大漠风光。
刚出客栈门,却见那两个疑似黑水派的正和掌柜老黄说着什么。
老黄看见宋丙同,眼睛一亮,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,连忙说道:
“哎呀呀,宋先生,你来得正好!”
他一边说,一边用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的阮峰、申桥,“这两位客官打听去‘乌兰山江南谷’怎么走。
我知道乌兰山,可江南谷嘛,我是真不知道啊!
而且,现在从咱们这儿去乌兰山的路也改道了,我自己都摸不清方向,更别提给这两位客官指路啦!
不过你不一样啊,你是跑大码头的,见多识广,也许知道‘乌兰山江南谷’该怎么走,给这两位客官指指路吧!”
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,周山要求宋丙同想办法和那两人搭上话,这么快机会就来了。
宋丙同知道怎么回事。
以前,从拐岗集前往乌兰山,确实存在着一条道路,可是现在没有了。
自从大漠之盟签订后,乌兰德城便被纳入了西安朝的版图之中。
随后,程子昌率领大军驻守在乌兰德城,他为了满足军事训练的需要,在城外划了一大片土地作为训练场。
这样一来,原本从拐岗集通往乌兰山的道路就被硬生生地截断了。
这两个疑似黑水派的家伙自然找不到路了。
阮峰见掌柜这么说,双手一抱拳,“宋先生请了,鄙人姓阮。
要去乌兰山江南谷,可是到了这里,路断了,不知道如何走,还请指点。”
宋丙同一抱拳,“阮先生客气了,现在去乌兰山,要穿过乌兰德城才可以,从这里去乌兰山的路已经被截断了。”
阮峰一脸失望,追问:“穿过乌兰德城,去江南谷的路好认吗?”
宋丙同一脸真诚,“实不相瞒,乌兰山很长,可是江南谷在哪,在下就不知道了。”
阮峰和申桥对视一眼,都有些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