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费思扑到床边。
温柔连忙宽慰她,
“没关系,不会落下病根,就是之前摔伤了,不小心又滑了一跤,估计十天半个月就能痊愈,你看,也没怎么肿,就是有点疼。”
丁费思看她脚那样,都气笑了,
“你这叫没肿吗,难道要穿不了鞋了才叫肿?你这样铁定比不了赛,干脆和节目组请假算了。”
“反正都是两个战队,不如我和节目组建议,临时改台本,先让我那队内部先比赛好了,大不了把下期的内容搬过来一些,总不可能让你这样上场吧?你再站十多个小时,你这脚就得打封闭针了。”
丁费思说干就干,拿出手机就打给了节目组,拧着眉头和对面讨价还价,又去了阳台,打了起码一个小时的电话,终于拿着手机回来,
“都办妥了,节目组同意先拍我这个战队的部分,不过你下一期可要补很多镜头了。”
温柔没想到居然真的能谈下来。
毕竟她想着一整台节目,如果改一个地方,必定牵一发而动全身,连累整个节目组大改,却没想到节目组竟然愿意让步了。
温柔在医院处理完脚伤,正想着要回酒店。
丁费思自告奋勇地要收留她,
“你现在行动这么不便,万一独处的时候又摔倒怎么办?不如去我家,和我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温柔有些犹豫,秦竞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她,表情平静,
“丁费思说得对,我帮你去酒店收拾行李,你跟着她回去吧。”
丁费思重重点头,
“就这么办。”
都不等温柔反驳,丁费思就扒走了她的房卡拿给秦竞,秦竞起身离开。
丁费思扶着温柔下楼,一辆迈巴赫停在楼下,驾驶位上的人把车窗摇下一半,正拧着眉头看手机。
温柔上车之后,礼貌地和前面的祝野打了个招呼,祝野也应了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祝野的脸色怎么看怎么臭。
而且丁费思也奇奇怪怪的,一上车之后,话就奇异地变少了,车里的空气似乎都有些凝结。
温柔尝试着开口,将气氛缓和一些,
“明天的拍摄是要联对作诗吧?”
丁费思掰开一块巧克力,递给她,
“对啊,不过你不用担心,我不会被刷下去的,这是我最擅长的部分啦,别说是对对子,现场五言七律都没问题。“
温柔很喜欢丁费思什么都开门见山的性格,不像她,常常有很多话说不出口。
就算是心里有些什么呼之欲出,都不敢明言。
丁费思忽然道,
“你知道昨天结束拍摄的时候,我为什么主动去找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