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竞没有多说,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,一脚撩过房门,房门徐徐关上了。
他抱着她放在床上,单手压在床单上,居高临下地俯身看她,
“来,再把你今天演的吻戏给我演一遍。”
温柔欲哭无泪,拉了拉他的衣角,试图蒙混过关,
“我今天拍戏用了吻替和借位的,没有真的吻。”
秦竞看着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,难得的并没有心软,他身子更倾下几分,在她耳边轻声道,
“你不对着我演一遍,后果你要自负。”
危险的气息在温柔耳边炸开,她身子一僵。
才意识到此刻两人的姿势特别容易引人误解。
他把她放在床上,整个人还用手撑着压在她身上。
温柔紧张地咽了口唾沫,干巴巴地开始念白天的台词,
“世子,我十五岁时,曾绣过一袭嫁衣。”
“绣得并不好,但我想让你看一看。”
秦竞垂眸,看向她身上的红裙,房间没有开灯,而窗外细微的灯光透过窗帘,照在温柔细白的面上,愈发如仙,红衣却妖孽艳丽,两种极致的美在她身上被糅合在一起。
温柔犹豫了一下,
抱住了秦竞的腰,蜻蜓点水地主动吻上他的唇。
秦竞的呼吸一重,浑身僵硬。
气息却更加低沉。
温柔的手指缓缓下移,落在了他腰上,那个在楚晏身上,本该有一条腰带的地方。
温柔勾住了他衣角。
紧张得心脏都在狂跳,
“世子,前世的恩,今世早该尽。”
『一袭嫁衣轻薄,紧贴在他的白衣之上,宫长诀已经将他腰带上的结拉开,燥热自她身上传来。』
温柔的手指一点点从他额头,眉骨,鼻梁落下,停在了他的嘴唇上,声音里无端就有了烟雾缭绕的魅惑之感,
“楚晏,要娶我,只有今晚。”
沙场瞬息万变,今朝哪管明朝事。
楚晏怕自己战死沙场令她成为遗孀,所以不敢娶她。
宫长诀却执意要楚晏娶她,不管是什么时候,哪怕他明日就死,她也要和他做一夜的夫妻。
缠绵一夜是一夜,相守一日是一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