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竞解释道,
“还没有正式编制,研究也很浅,只是凑巧证明了这个猜想而已,称不上数学家。”
尽管所有报道里,根据他的成就,都说他是年轻的数学家。
他也有资格被这么称一句。
秦竞还是一如既往的谦虚。
右覃仔细回忆道,
“我记得你还有一个别的项目今年要拿省科技奖,是不是?”
秦竞点头,
“但内容签了保密协议,不能说。”
右覃赞许道,
“我们家没有搞这些的,有个科学家也好,以后家风起码差不到哪里去,教育下一代轻松一些。”
温柔不好意思,
“妈妈,还早着呢。”
右覃打断她,
“我没问你,你给我把嘴闭上。”
右覃看着秦竞,
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温柔领证?”
秦竞一怔。
温柔拉拉他的衣角,
“你昨天不是还说着吗,妈妈问你呢。”
秦竞忽然意识到右覃问出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,
什么时候,结婚。
他背脊绷紧,轻声道,
“过了法定年龄就领。”
突如其来的笑意却不可自抑漫上眼角。
右覃平静道,
“知道了。“
“你爸爸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她低头把那条围巾叠了起来,理了理边角,把围巾叠得整整齐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