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教我吧,我看不懂。”
温柔很是意外,可是这又显得无比合理,毕竟秦竞偏科偏得太明显了,就像她听见数学会头痛一样。
温柔用pencil在ipad上圈出飞花令三个字,
“飞花令是酒令,常在酒桌上玩,可选用诗和词,也可用曲,但选择的句子一般不超过七个字。”
“比如说,酒宴上第一个人说一句第一字带有花的诗词,如,花近高楼伤客心,乙要接续第二字带花的诗句,如,落花时节又逢君。丙可接春江花朝秋月夜,以此类推,一轮过后再从第一个字开始,不过节目组的飞花令有调整,只需要说出有这个字的诗句即可,不要求位置。”
温柔说得很认真,但转头看向秦竞,想问他听懂了没有,却见秦竞看着她,而且不是匆匆一看,是定定地凝眸看着她,她在讲题的时候,他一直在看着她。
那双眼睛离得这样近,就只是定定地看着她,明明并非有意,姿态语言都很随意平静,可她看见那双眼睛依旧忍不住陷进去。
温柔微微握紧笔,轻声道,
“你听懂了吗?”
可是秦竞可疑地沉默了。
温柔懂了,喝了一口旁边的柠檬茶,又说了一遍,再问秦竞听懂了没有。
秦竞却是看着她,眼睛落在她眸上,四目相接。
温柔终明白了他听不懂的原因,她轻声道,
“秦竞,你别看着我,你看着题。”
僵持片刻,秦竞终于垂眸去看题,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她顺着他的指尖看去,是她在赛场上说过的词句,
温柔轻声念了出来,
“莫倚倾国貌,嫁取个,有情郎。”
“就是说,不可太过自持美貌,觉得一般男子难入其眼,真情可贵,青春短暂,应该选择有情有义的人做丈夫。”
秦竞好奇道,
“古代怎么称呼自己的丈夫?”
温柔不假思索,
“除却官人相公那些比较有朝代特色的称呼,基本每个朝代都可以称丈夫为郎君、夫君,如果只是对所慕之人的亲近称呼,也可以姓氏后接郎字,姓李便是李郎,姓杨便是杨郎。”
只是秦竞听见杨字,皱了下眉,看着她的眼神有几分复杂。
温柔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,
“我是随口说的。”
秦竞的眸子半开半阖,眸子里面的情绪明灭不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