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么荒诞的流言,可是偏偏有人相信。
比流言更荒诞的,是人心。
温柔的笑慢慢收起,含着泪,一字一句道,
“所有人都知道我。。。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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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知道我无才无德,无媒苟合,奸邪淫逆,道我从里到外全然污浊。”
“关于我的事情在坊间变成一个个不堪入目的故事,人人都道我宫家长女败坏门风,识我者斥我,识宫家者向宫家口吐恶言,辱及家门,连坐将军,本性奸佞,教女亦如此。”
对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,名声就是命。
一旦名声扫地,便是万劫不复。
更让宫长诀觉得可笑的是,
她宫长诀怎么会因为区区一个男子不愿意娶她就伤心至此。
她可是宫家的儿女。
将门之后,何软弱至此?
她只恨,原来识不清人心鬼域,扬扬百年爱民如子。
宫家大将此时在边关搏命,只为了保护百姓,而她叔父和父亲拼死保护的百姓,却在此刻,借着嘲讽她的机会,顺势揣测宫家的将军,以造茶余饭后的闲话。
只为了口舌之快。
何等令人心寒。
可笑,可悲!
温柔又向前走了几步,却忽然在雪中失力一跪,紧接着便是张妁失声惊叫,
“姐姐!”
温柔一张脸苍白,倒在了大雪之中。
郑导连忙拿着喇叭喊了一声cut。
张妁顺手把温柔拉了起来。
郑导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来,平直不带情绪,却显然是表达着认可,
“很好,特别好,就这样。”
“下一场,楚晏和左窈青就位。”
这话是在告诉在场众人,这场戏一条过了。
这是今天第一场一条过的戏。
在场的人惊了一下,却又觉得情理之中。不由有些窃窃私语,
果然是原着作者钦定的女主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