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的日子,风雨是你,风雪是你,风言风语皆因你。
都说一段尚好的感情也会历经许多磨合,也总有人兴致勃勃觉得自己总会是特例。
我当初觉得相敬如宾,各取所需,也许就能避开许多伤人的情绪暗箭。
但当感情变得不被理智左右时,总是会莫名生出些情绪,比如嫉妒,比如吃醋,比如幼稚。
此时我便是被这些莫名生出的情愫左右,直到发完脾气我才后知后觉。
觉得自己不可理喻了,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,觉得自己应该先认错了。
于是我喝了一杯牛奶静了静,然后让栗子把许穆森叫来。
栗子晃了一圈,苦着一张脸说:“先生不来。”
我舔舔唇,喃喃自语道:“真的生气了”
栗子眨巴着眼睛问我:“你们,吵架了?”
我漫不经心地点头:“我跟他撒了撒脾气。”
栗子皱着眉:“我还从没见太太您撒过脾气。”
我翻了翻眼皮:“撒娇呢?”
栗子尴尬地笑笑:“也没见过。”
我深思熟虑了片刻:“那我是不是很没情趣?”
栗子张口无言,满脸的为难。
我瞟了她一眼,情绪低落:“跟他的前女友们比,我确实是最没有情趣的一个了”
我认真的盯着床单坐了一会儿,看到一旁守候我的Serena正在倚着靠背打盹儿,于是将眼光投向角落的拐杖,放低声音说道:“把那个给我拿来。”
栗子一脸懵懂的将拐杖递给我:“早上不是已经散过步了么?”
我冲她眨眨眼睛:“先生在哪?”
栗子说:“在书房。”
我费力的起身,接过怪招,不由分说地朝室内电梯跳去。
别院一共有两个书房,一个大书房,是我和许穆森都会用到的家庭办公区域,另一个是在阁楼,许穆森刻意留出来的一间房,里面堆满了书籍,有斜斜的屋顶和一天十小时不间断的日照,他每每觉得心情烦躁的时候就会去那里。
栗子跟我说先生去了阁楼书房的时候,我就知道方才我那一番壮阔不讲道理的言论,也许确实将他气着了。
我站在门口踌躇着要不要进去。
总是有那么一小股倔强告诫自己既然发了脾气就应该坚持下去,不应该这么快妥协。
我看了看手表,发现离刚刚的争论只过去了不到十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