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电视上学的。”
“知道什么意思吗?”江叙大步走进来,站在缝纫机旁边。
小忱砚点点头,很认真地解释:“马不停止地急促向前跑。”
“我有骑马?”
小忱砚一时语塞,思忖几秒,“爸爸是没有骑马,把车比作马,开得那么快那不是马不停蹄吗?”
江叙唇角勾起一抹笑。
臭小子还挺聪明。
林见溪朝江叙伸出一只手。
“做什么?”江叙微怔。
她手指雪白纤细漂亮,常年做旗袍的原因,指腹上有薄薄的茧子。
“牵手啊。”
“你单手工作?”
林见溪嘴角微抽,这男人真是不解风情,手还没收回就被他握住。
他掌心温热,手背青筋脉络分明,衬衣袖子挽起一截,透着禁欲。
“咱们回家吧。”
江叙闻言脸色稍霁,牵着她的手不放开,帮她收拾桌面上的东西。
一家三口走出旗袍店。
小忱砚安全座椅在后座,林见溪陪他坐后座,看到不是回家的方向,她便知道江叙要带他们去吃饭。
抵达目的地之后,林见溪觉得很巧,江叙带他们去的餐厅正是昨天她和陈深用餐的餐厅。
一顿饭下来,江叙没和林见溪说过几句话,却一直在照顾她用餐。
林见溪还没看出来就是心大了,估计江叙知道她昨晚和陈深在这用餐。
到家后,江叙给小忱砚洗好澡就出了儿童房,而林见溪在给小朋友念睡前故事,回房江叙已经洗好澡了。
男人视线没往她这边看,林见溪走过去,“还吃醋呢?”
江叙抬眸,眼神平静无波。
林见溪:“……”
总算是见识到江叙吃醋有多可怕了,话都不想跟她说,她转身去衣帽间拿衣服,进浴室洗澡。
不多时,她裹着浴袍出来,江叙靠在床上,手里拿着一本英文书,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。
估计是按耐不住了,她出来没多久,他就看过来,“怎么穿浴袍?”
“不行吗?”
江叙眉心缓缓皱起,薄唇抿成直线,把书放床头柜上,躺下睡觉。
林见溪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