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志才说道:“人都要死了,还不是坏事儿了?”
“那什么才算是坏事儿呢?”
“你就能这么看着他死?”
“鹏举这孩子不坏,知道他当初为何要将金军给放出去,那是因为当时金军用一城百姓的性命做要挟。”
“很多人都想要让他死,但我不想让他死。”
潘凤道:“我说过我不参政的。”
“你是大司令。”
“他死不死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?”
“要是皇帝违法了,你现在甚至有权利能够把皇帝给办掉。”
“我也给你一个建议啊!”
“你现在可以收集那么一些赵构贪赃违法的证据了,等到这赵构下台之后,你就把赵构给办了。”
“否则,如何能够凸显出律法的威信?只要你能够把皇帝给法办了,那么,就能够凸显出,律法绝对无上的地位了。”
戏志才点了点头,说道:“有点儿道理!”
潘凤说道:“以后科举可开三科了。”
“武举,文举,法举。”
“接下来,你就要考虑如何能够在地方之上,将你这司法衙门给搭起来了,不能再继续让地方官去审犯人了。”
“这地方官都是文举出身,他们懂法吗?”
“他们根本就不懂,因为不懂所以受制于人,所以,容易出现冤假错案,所以,就会有无数人在里面钻空子。”
潘凤拿着鱼竿往外走了出去。
他坐在了河边,把手里的鱼竿给抛了出去。
他似乎真的完全不想去管岳飞的死活了。
拿着鱼竿,眼睛就在盯着前面的浮漂,他以前也确实是不明白,这钓鱼到底是有什么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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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似乎略微有那么一点儿明白了。
这就是一个等待,然后收获的过程。
没有意思就是最大的意思,没有意义就是最大的意义。
天下的任何事儿,都是等待收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