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大哥就去了,每个人领了一袋子粮食,一吊钱,当时我和大哥还夸他们是善人来着咧。”
“哼!屁的善人。”
这个时候,大头领闷着声打断了二头领。
“当时他们让我领钱的时候,要花个押,按个手印,以防我们再领一次,我们一想也在理,就按了手印了。”
“谁知道没多久,当地的这些世家就带着官府的官兵上门跟我们要地来了,我一打听才知道,让我们按手印的那张纸实际上就是卖地的契约。”
“我们哭着说我们是被骗了,愿意把东西退回去,可是官老爷们不认这个,直接将我们轰走了,呸!这些狗日的官府和世家都特么是穿一条裤子的。”
说到这里,沈从心有些唏嘘,他看向舒至。
舒至挠了挠头,有些尴尬,说道:
“的确有些世家会这么做,但是我们家绝对没做过。”
沈从心翻了个白眼,他自然也是知道会有这种情况,当时她还在沈家的时候,也听过有世家会这么干。
不过当时沈家是当地的第一世家,遇到这种事都会去帮百姓讨个公道,所以在当地也没有几个世家敢这么做了。
“所以,这跟这些法器有什么关系?”
沈从心有些同情他们的遭遇,但是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。
大头领刚刚发泄了几句,骂了几句世家和官府之后,情绪平复了下来,甚至都有些低落。
他幽幽地说道:
“我们当时叫天不应,叫地不应,实在是走投无路了,这个时候有个人找到了我们,给我们送来了两把法器和十多把兵器。”
“他有着浓重的口音,说话很怪,不是本地人,他跟我们说,想要的东西就要自己争取过来,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。”
“所以,接下来你们就去当了盗匪?”
“他让我们去打劫了世家的钱粮,我们就去了,但是我们没想到,世家也有看家护院的,他们都是好手,我们当时就死了不少兄弟。”
“后来实在是没办法,才来这里做的盗匪!”
沈从心点了点头,看来这些法器也不是可以随意轻易的得来的,自己的算盘算是打空了。
想了想他们两个人的话,他略作沉吟,说道:
“明天你最好把这个事情说出来,保不齐能保住你们一条命,也有可能保不齐,看你们自己的造化吧。”
说完这些,沈从心不再说话,默默地闭目养神。
第二天,赵烈他们回来了,开始进行相应的审问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