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毓公主也不是第一次耍阴招了,光明正大斗不过,难道她背地里还不能使用手段吗?
前年,那个对她有威胁的天才贵族少女,就是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。
要不然,能活到现在的话,只怕要抢去她不少风头。
野利指挥人埋炸药。
灵毓公主立在一旁,嘴角边泛着一抹冷意。
乔镰儿是会被炸成两半,还是被炸得四分五裂呢。
炸残废了更好,一辈子生不如死地活着。
这还是第一次,灵毓心中冒出这么多阴暗的想法,以前面对那个天才少女,她的反应都没有这么强烈。
“公主,裴二公子和镇国公主在一起,万一连裴二公子一起炸了——”野利想到这件事。
“炸了就炸了,你以为我是真的喜欢他吗?真的非他不可吗?我只不过是想赢乔镰儿而已,我对他示好,他对我不理不睬,态度冷淡,这样的人勉强做了我的夫君,也不会真心对我好。”
等到炸药埋好了,灵毓留了一些人手在这里,如果是别的人经过,就让他们走别的道。
乔镰儿又坐在悬崖上,看了一会儿大海。
此时的大海上,飘着许多船只的残骸,还有不少敌国士兵的尸体。
大泽国的海军在忙碌着清理海面。
吃了这么大一场败仗,造成这么大的损失,东扶国大概要收敛相当长一段时间了。
离开海军衙署的时候,她先骑行了一段距离,然后弃马直抵京城。
跟严总督说好了,她后面还会再来,看看大炮和船只的改良建造情况。
严总督当然很欢迎。
所以,灵毓公主的人,守在埋炸药的位置,等了一夜一天,都没有看到乔镰儿从这里经过。
看到其他过路人,他们让人绕道而行,不得已只能解释埋着炸药,被人痛骂一顿,好像他们成了神经病。
难道是乔镰儿还没有回京城?
这些人又分出两人去海军衙署探听消息,得出乔镰儿早就出发离开。
这就奇了怪了,这可是必经之道啊。
他们只得回京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