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只得回京城。
灵毓也是等着好消息,可是等了这么久,愣是没有动静。
看到她的人终于回来了,却是垂头丧气的样子,她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没有办成?”
手下叹了一口气:“镇国公主应该是走别的路回京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,走别的路要绕行许多距离,是不是你们偷懒疏忽。”
乔镰儿没有死,灵毓公主的心凉了半截。
“绝对没有啊公主,我们一夜一天,眼睛都没有合过,一直盯着那一段路。”
“难道她有提前预判,这不可能啊。”灵毓百思不得其解。
这是有人又进使馆来禀报:“公主,知道镇国公主的下落了,镇国公主的亲姐乔枝枝,嫁到豫华公府林家,已到了临盆之期,今日正在生产,乔家人都赶了过去,镇国公主也在。”
这么说,乔镰儿早就回来了,灵毓公主突然间有一种被耍弄的感觉。
她攥住拳头,狠狠砸在桌子上。
“可恶,这个乔镰儿,是成心和我过不去了。”
是的,从小到大,周围的人和事都顺着她,包括她想让谁死,谁就得死。
乔镰儿居然逃出生天,这是她不能容忍的。
她眼里有什么闪烁了一下:“你是说,镇国公主的堂姐在生产。”
“是的,但是已经两个时辰了,还是生不下来。”
灵毓沉吟:“我听说孕妇生产的时候,不能受惊,尤其是在难产之际,惊慌失措更容易夺人性命。”
“公主,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,怕是不好动作。”野利说。
“这个简单,只要达到惊吓的效果就好。”
“野利,你带一队人,经过豫华公府的门口——”灵毓悄悄说了一个计划。
又过了半个时辰,乔枝枝还是没有半点进展,她的体力已经耗尽,脸色苍白如纸,大汗淋漓一头湿发,浑身瘫软在床,是一点劲也使不出来了,抓住被单的手在颤抖。
林家人和乔家人都急得不得了,万氏背过身去,偷偷抹泪,乔老太也焦急万分地按住心口。
“去请更好的稳婆来,太医院有两名女御医,也都请来。”林松砚满头是汗,红着双眼,却也在拼命想办法改变眼下的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