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改革再推进些,对什么外国面孔不那么排斥的时候一起过去磕个头就行了。
八斤只能算是咱这一门的长子长孙,又不是咱们这房的长子长孙,初一才是。”
她们是知道李剑垚比较注重家族仪式感,到现在还按山东老家的习惯过年、拜年,清明祭祖是个很重要的程序。
但她们忽略了,家里上上下下,哪个又想过什么大的小的,都是李剑垚的儿子,待遇都一样。
非要跟一坟头较什么劲?
再说了,真要说是祖坟,那在登州老家呢,都快过了百八十年了,也不知道坟头还在不在了。
“你们别想这些有的没的,我死之前他们不会缺钱花,但也不会获得任何公司的股权。
教育上,我尽量会让他们懂的多一点,但太早的话他们也许不会很快乐。
距离我死,估计还得个几十年呢,没准我哪个孙子比他爹有本事,啥都不好说。
攒点家底不容易,但要是败家那可是朝夕之间的事。
以后他们明白事了多言传身教,比等到他们二十多岁的时候就知道整天泡小姑娘强。”
俩人又掐了李剑垚几下。
“还不是随你!”
“他们也得有他爹的本事啊,不求多了,有我一半厉害,多找几个女朋友啥的,我才不在乎的,要是就知道花老子的钱去哄骗别人,那我这个骨科大夫应该会很忙。
不要操心将来的事了,长夜漫漫,我们做点有意思的事吧!”
“。。。。”
第二天,李剑垚带着凌灵到了卫生部。
元旦时钱部长在采访时说过“要运用经济手段管理卫生事业”,医疗领域的改革拉开了序幕。
“你们要建私立医院?”
“是,这是我们关于在内地兴建医院的一个长期计划,您瞧瞧?”
钱部长拿过了材料,认真的翻看了一下,资料不长,以牧澜医院为蓝本,结合现有的药厂、医药和器械采购、医生的组织和聘用,再到长期的医生培养等多角度的计划。
说是要改革,但其实他们具体怎么改是模糊的,私立医院是否纳入整个医疗体系,怎么管理都是没有什么可参考的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