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背弃窦家,而是、而是想有个真正属于他的“根”!
日后,他会多多与阿姊联系。
哦,对了,还有姊夫。
他的姊夫可是曾经的弘文馆楼学士,如今亦是位居高位,是大虞朝少见的年轻俊彦呢。
去到弘文馆的时候,有人听说他是琅琊公主的亲弟,楼郎君的妻弟,不能说高看一眼,却也不敢轻易欺辱。
只是那时,阿姊、姊夫还在南州,且他与王家的关系还处于一种微妙的状态。
如今,阿姊回京,还亲口做出许诺,王昶只觉得一颗漂浮的心,终于有了依靠!
……
葬礼结束,王宅众人继续守孝。
王姮作为外嫁的孙女儿,则只需服三个月的孝期。
不过,现在的王姮,不是未出阁的时候,她不只是自己,还是齐国公的夫人。
她不能闭门谢客,专心守孝。
只需日常注意些,该有的宴饮、雅集,还是要参加。
所幸只有几个月,穿的素净些,也就过去了。
熬完了谢太夫人的丧期,王姮孝女的人设,便彻底圆满。
王姮本就不喜欢社交,有了服丧的名头,愈发的喜欢待在家里。
除非必要的应酬,王姮基本上就是守在院子里,跟胖闺女玩玩乐乐,或是与来访的闺蜜们闲聊。
偶有闲暇,还会编纂教材。
骊山书院是她的心血,她即便不能经常去授课,也会靠着书籍等,继续将自己的思想等潜移默化的灌输给学生们。
“阿棉,听说你的棉布、棉衣已经彻底在京城推广开来?”
王姮端着茶盅,一边看着几个孩子玩闹,一边与王棉闲聊。
王棉照例来找好闺蜜,不过,现在不是一个人了,而是一拖三。
她家的三胞胎,两岁了,被养的白白胖胖,性子也都活泼。
三个容貌并不十分相似的小团子,穿着薄薄的单衣,在已经烧了地龙的堂屋里,跑跑跳跳、滚来滚去。
阿南才六七个月大,还不会爬,只能东倒西歪的坐着,冲着三个欢快的哥哥姐姐又是挥舞小胖胳膊,又是啊啊啊的交换。
几个孩子的乳母、奴婢等,全都守在一旁,不敢错眼的看着、伺候着。
“嗯嗯!快三年了,终于有了一定的成效!”
提到棉花,王棉也是颇有些感慨。